“没错,就是你。”
狄云身边的副将不由怒道:“放肆!杜蘅,你以为你上次帮助官府,捉拿了绣衣楼的细作,你就可以居功自傲了!你不过一介庶民而已,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?”
“确实是没有我说话的份儿,但倘若是当今圣上的话呢?”
“圣上的话?圣上在哪儿呢?”副将还往杜蘅他们身后看了看。
此刻军营越来越多的将士聚拢过来,伍狂人以下几个校尉和旅帅都有些慌了。
副将指着他们怒斥:“你们也是军中之人,竟然勾结外人,罪不容诛!”
“他们是军中之人不假,但同时也是朝廷养的将士。”杜蘅道。
副将冷笑道:“杜蘅,少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,不是说圣上来了吗?圣上在哪儿呢?你拿圣上来打幌子,知道该当何罪吗?”
“圣上没来,但我手里有一份圣谕。”杜蘅又将那一份写在黄绢上的手谕拿了出来,上面的朱砂笔迹历历在目。
副将猛地一惊,不由看向一旁的狄云。
“狄司马,敢问一句,是你的军令大,还是圣谕大?”
“自然是圣谕大。”
“好,凌郡守,给他念念圣谕。”杜蘅将手谕交给了凌郡守。
凌郡守便按照手谕所说,让姑苏所有官员,配合杜蘅调查,其中特别提到,狄云嫌疑重大,交由杜蘅提审。
此言一出,周边的将士一片哗然。
“这圣谕是假的!”副将大声道,“杜蘅一介庶民,怎么会有圣谕?”
这么一说,众将士也都怀疑圣谕的真伪。
毕竟杜蘅又不是传旨太监,而且人又是在姑苏,他上哪儿弄圣谕去?
除非圣上就在姑苏。
但目前除了凌郡守之外,没人知道圣上微服私访,已经到了姑苏。
“杜蘅,假传圣谕,该当何罪?”副将奸险的盯着杜蘅。
“你认为圣上的手谕是假的?”
“显而易见,圣上为什么会让你传他的手谕?而且让你负责隐太子党之案。随着袁定的死,隐太子案都解决了,你还想查什么?我看你包藏祸心!”
“一介庶民,自然不可能传圣谕,倘若我不是庶民呢?”杜蘅平静的看着副将。
副将好笑的道:“谁都知道,因为你科举舞弊,现在杜家被抄家了,就连杜老将军都被你连累贬为了庶民,你不是庶民是什么?”
话刚说完,就见杜蘅从袖中掏出了一块令牌。
桃花令牌!
副将的笑容渐渐僵硬:“花神使司……你是花神使?”
“否则你觉得我为什么能捉拿北齐绣衣楼的指挥使慕容?当时狄司马可是亲自派兵到慕容家的。狄司马,你没忘记吧?”杜蘅眸光浅浅的看向狄云。
狄云默不作声。
在场很多将士都闭嘴了,渐渐有些相信杜蘅的圣谕是真的。
因为花神使司是皇帝的直属机构,皇帝有时想要避开一些司法部门,都会直接下旨让花神使司彻查某一个案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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