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钱也就相当于支票了,从广陵拿了支票来到金陵同一个字号的飞柜,就能取钱存钱。
从南楼的大门进去,张灯结彩,一个老鸨带着几个姑娘,迎来送往。
老鸨凤姐,年纪不大,三十左右,风姿绰约。
“陈都尉,这次带朋友来啊!”
“凤姐,跟你介绍一下,这位是杜仲杜老将军的嫡长孙,杜蘅。”
“哦,杜公子啊,失敬失敬。”
陈骨笑道:“杼秋姑娘今晚有客吗?我想带我朋友打个茶围。”
“你知道我们这里的规矩的,一个人一贯钱。”
杜蘅随手便从袖中,掏出二两碎银。
一两等于一贯,不多不少,正好两贯钱。
凤姐嘴角微微一抽,一般来说,客人都会多给一些,阔气的人直接一块金子就扔过来了,毕竟要见的是凤来阁的花魁,不好太小气的。
但杜蘅明显就不怎么上道。
“跟我来吧。”凤姐语气变得冷淡,扭着大胯,走在前面。
杜蘅和陈骨跟着上了楼梯,来到三楼的一个厅堂。
厅堂之中,已经坐了三位文士打扮的人,但没见到凤杼秋。
“洪先生,方公子,胡学士,我来跟你们介绍一下,这位是陈骨陈都尉,陈大匠之子,这位是杜蘅杜公子,正好你们凑成一桌,打茶围人多才有意思。”
杜蘅觉得凤来阁的模式有些好玩,打茶围的人数似乎不限,每人一贯钱,那么一场下来,那就能挣好几贯钱。
而且还有时间限制,应该只有一盏茶的时间,也就是15分钟。
15分钟,聊几句话,就能挣几贯钱,而那些卖肉为生的娼妓,虽然一天也能接几次客人,但相比之下,经济效益可就差太多了。
“这位杜公子,可是考场作弊的那个吗?”胡学士捋着胡须,讥诮的道。
洪先生笑道:“肯定是他了,杜蘅这个名字,前段时间可是如雷贯耳啊。”
“杜公子好像是一介武夫吧?”方经天一脸不屑的道。
杜蘅平静的道:“不错,我确实练过武。”
“打茶围可不仅仅是品茗而已,我们还要与杼秋姑娘聊一聊学问,你们两个武夫就别凑热闹了。”
“嘿,你这人怎么说话的呢?”陈骨气愤的道。
方经天一副倨傲之色,乜斜了一眼:“杼秋姑娘见识非凡,博古通今,你们跟她聊天又能聊出什么花来?总不能跟她聊拳脚吧?”
“是呀,打茶围是我们文人的事,你们就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。”洪先生道。
胡学士看向一边的凤姐,说道:“杼秋姑娘如果连这些粗鄙之人都见,那老夫以后就没有来的必要了。与行伍之人同坐一桌,这要传了出去,老夫在朝中的声名恐怕也会受累。”
这些文人到青楼来寻欢作乐,倒不觉得可耻,反而觉得这是一种风尚,但如果与武人坐在一起,仿佛就辱没了他们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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