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!”
一般开门做生意,讲究和气生财。
就是看不上陈骨,也不会把话说的这么直白。
可是凤姐就是说了。
显然是不把陈骨当一回事的。
杜蘅随着陈骨走出阁楼,半空一条飞廊连接,对面就是霖楼的东楼,也是另外一家青楼,花满楼。
“子芳,走,咱们去花满楼!”
花满楼也算是霖楼的老字号了,但杜蘅前身一心扑在封若颜身上,并不喜欢寻花问柳,所以从未来过。
相比之下,花满楼就比较冷清了。
姑娘都没业务,三三两两聚在一起闲聊。
看到有人进来,随即站了起来,就像看到唐僧肉似的围了上来。
“哎哟,两位公子长的好俊俏啊,来嘛,到奴家房里喝杯茶。”
“公子怎么称呼啊?奴家小名玉奴。”
“欲奴?好,我喜欢。”陈骨小小年纪,已是欢场老手了,娴熟的搂过那位姑娘的小蛮腰。
一个画着浓妆的女人走了过来,满脸堆笑:“哎哟,这位不是陈公子嘛,可有一段日子没来了。”
“满姑,这是我朋友杜蘅。把言荷叫出来,好好的陪我朋友喝几杯。”
“别提了,这小浪蹄子被对门挖过去了。”满姑一提起来,一肚子都是气。
“言荷不是你们这儿的头牌吗?你不放手,他们怎么挖的过去?”
满姑叹了口气:“你也知道,自从凤来阁起来了之后,我们的生意一日不如一日,我都快经营不下去了,他们又肯出重金,只能放手了。”
“那你们这个楼,还怎么开下去?”
“陈公子放心,我已经让人去物色了,很快就有新的姑娘来了。来来来,你们几个过来,陪两位公子上楼。”
杜蘅和陈骨被几个莺莺燕燕,簇拥着走上楼。
到了一个包间,酒菜上来。
满姑提起酒杯,先敬二人。
陈骨左拥右抱,好不开心,似乎已经忘了刚才在凤来阁被人赶出门的狼狈。
“满姑,刚才听你说,花满楼的经营不怎么样啊。”
“很快会好的,我正准备请几个词人填几首新词,只要词够好,再请我们的莺歌来唱,就能吸引客人。我们莺歌可是霖楼的金嗓子,她天生就有一副好的歌喉,凤来阁出了天价想把她挖走,我都没舍得。”
陈骨忙道:“那就快请莺歌出来,给我们唱一曲吧,钱你放心,我这位朋友很有钱。”
杜蘅:“……”怎么感觉成了冤大头了呢?
满姑急忙让人去请莺歌。
很快,就见一个穿着淡黄衫子的姑娘过来,年纪只有十五六岁,身材略显娇小,怀抱一把月牙琵琶。
先过来敬酒,而后坐在了旁边一张绣凳上,轻轻拨弄琴弦,轻启朱唇唱道:“寒梅堪羡,堪羡轻苞初展,被天人,制巧妆素艳,群芳皆贱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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