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对杜蘅的话怎么看?”
楚天回答:“我相信杜公子的话,他一个世家子弟,实在无须通过科举去考功名,按照惯例,官员子弟到了及冠之年,朝廷也会授官,杜公子又何必舍近求远?”
“快马传旨,着刑部和大理寺彻查科举舞弊案。”
“少爷,奴婢以为……”
“以为什么?”梁辰语气不重,然无形之中却有一股威严。
王承恩诚惶诚恐:“科举舞弊案是先皇定了性的,不说刑部和大理寺敢不敢翻案,即便翻了案又当如何?岂不有损先皇圣明?”
梁辰沉默了一会儿,似乎听进了王承恩的话,可他需要知道真相,说道:“既如此,就让花神使司秘密调查吧。”
“少爷英明。”
……
夜里,杜蘅去了一趟赵二娘的家。
特意请了郎中,给她瞧了病情,开了一个方子。
郎中走后,孙二郎问起毛大树的事,火烧醉蓬莱已经传开了,现在都说是毛大树干的,但孙二郎知道,这件事跟杜蘅有关。
杜蘅自然不会承认,一来人心隔肚皮,二来不想这件事牵扯到孙二郎和赵二娘。
第二天就是端午了。
杜蘅和桃笙没去近水楼,在家包着三角粽子。
同时买了一些瓜果,夜里拿来榨汁,又做了一车的冰底,放进箩筐悬在井水之上。
第三天拿去近水楼。
近水楼生意火爆,座位都坐不下了,冯青栀便让人在大堂墙边放了几张长凳,让人坐着排队。
反观玉春楼,依旧冷冷清清。
尤掌柜焦躁不安,心中无限后悔,当初就不该将酒楼开在近水楼的对面,以为有花家的支持,就能抢走近水楼的生意。
确实,开始的时候抢来了很多生意,直接将近水楼给打的抬不起头。
但这是一把双刃剑,弄不好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
就如现在,近水楼在杜蘅的加持下,焕然一新,抢的就是他们玉春楼的生意了。
玉春楼这两年做出来的老主顾,现在都跑去了近水楼。
像是为他人做嫁衣。
这时伙计来报,说是花子期来了。
尤掌柜喜出望外的迎接。
“花少,你可算来了,你再不来,玉春楼可要完了。”
“大中午的,怎么只有这一点客人?”花子期扫视一眼大堂的情况,脸色很不好看,毕竟玉春楼花家可是投了不少的钱。
“杜蘅到近水楼了,把玉春楼的客源都抢过去了。”
花子期又回头看了一眼对面近水楼人客爆满的景象,语气不善:“这么说来,你没能将近水楼买下来?”
“以现在近水楼的生意,冯家又怎么肯卖?”
“我倒真是小瞧了他。”
“本来我早就该通知花老爷的,但醉蓬莱遭了祸,我估摸着花老爷此刻一定焦头烂额,便不敢拿玉春楼的事去烦他。”尤掌柜一边说着一边请花子期上楼。
花子期拾级而上,问道:“听说杜蘅现在在近水楼卖刨冰,一天大概能卖多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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