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肥暗暗无语,你是没有关系,但张灵犀可是我的女人。
很快,杜蘅端了两碗水过来,将其中一碗放在柜台,另外一碗拿在手里,走到依旧跪地的张灵犀面前。
“滴血验亲,我先来!”
杜蘅很不客气的就将手指咬破,一滴血滴在了碗里,又指了指她怀里的婴儿:“不是说我儿子吗?来,借他一滴血,就能证明是不是我儿子。”
张灵犀为难的看向花子期和花肥。
“你看花子期干嘛?”杜蘅好笑的道,“莫非他真是你的姘头?”
花子期怒道:“你放屁!我根本就不认识她!”
“张姑娘,你不是口口声声说孩子是我的吗?现在怎么不敢验血了?”杜蘅似笑非笑的道。
围观的人也都纷纷劝说,让张灵犀赶紧验血:“现在杜公子不肯认你,多好的机会啊,你怎么还迟疑了呢?”
“呵呵,还不明白吗?这女的分明就是来讹人的。一旦验血,不就拆穿了吗?”人群之中也有明白的人。
杜蘅让七棱给她拿一根针过来,没有给张灵犀太多迟疑的时间,一把抓过她怀中婴儿胖乎乎的手。
一针刺在婴儿的指头。
婴儿哇的一声,哭了起来。
一滴殷红的血,滴入了碗里,很快就凝固了起来。
碗里,杜蘅的血也凝固了。
两块凝固的血,根本无法相溶。
“都看到了吧?我和孩子的血没有相溶,说明我们不是父子关系!”杜蘅将水碗递到众人面前,转了一圈。
冯青栀悬着的心顿时落地,继而露出了一抹恬淡的微笑。
桃笙气愤的指着地上的张灵犀:“说,你为什么要冤枉我家少爷?是不是有人指使你的?”
“是啊,你太过分了,刚才我还替你抱不平呢,结果你是来讹人的啊!”
“杜家虽然被抄家了,但是他们保家卫国,死了多少人啊,岂是随随便便就能被人污蔑的?”
“呵呵,还说哪个姑娘会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,我看清白在某些女人身上也不值钱,以后还有别的女人拿清白说事,你说我们该不该相信呢?”
“这种人必须拿她送官!否则以后女人都像她这么干,这得冤枉多少男人?”
张灵犀此刻恨不得地上裂开一条缝,好让她钻进去,躲避众人的谴责和辱骂。
怀里的婴儿哇哇的哭着,嗓音很是洪亮。
杜蘅随手就将碗里的血水泼到后院去了,浅笑盈盈的看着众人:“诸位,听我一言,都别骂了,她也是可怜人。”
“她的男人不要她了,非但不对她负责,还给她出主意,让她来讹我。”
杜蘅这么一说,不免就有人出言问道:“啊,还有这种男人,太可气了,是谁呀?”
“花公子,你还不承认吗?”杜蘅目光悠然一转,落在花子期脸上。
花子期摇着折扇,忽然停了一下,诧异的盯着杜蘅:“你有病吧?跟我有什么关系?说了跟她不熟!”
“熟不熟你说了不算,滴血验亲说了算!”杜蘅紧紧逼视花子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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