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张维贤带着众将将崇祯送上战船,一直到战船离开了众人的视线,张维贤还依旧盯着海面,满脸的心思。
“国公大人,您这是怎么了?昨夜没有休息好吗?”
“宁远互市那边怎么样了?”
“这战船能不能给我们这里配几艘?”
“陛下有没有透露扶桑那边的战事?”
……
“安静!”
听着众将的询问,张维贤低喝了一声,而后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,昨晚酒席上的话让他震惊的彻夜未眠,精神能好才怪呢。
“宁远那边五天交易达到了三千余万两,收取的商税达到了八十八万,预计三年内达到年手三百万两,未来五年达到五百万两以上。”
“什么?”
“这么多?”
“这么夸张吗?”
“怎么感觉银子跟铜币一样不值钱了?”
……
“安静!”
张维贤瞪了众人一眼:“看看你们没有见过世面的样子,八十八万两而已,大惊小怪的做什么?”
众将张了张嘴,想说什么但还是没有出声,最后都化为了无奈。
几天就能收到近百万两的白银,以前辽东一年的军饷才多少?
“第二个问题,战船的事儿暂时就想了,至少在三年内是不可能配给我们的,
工业研究院每年只能造出一千艘,五百艘配给户部代替漕船,五百艘售卖给商人。”
“什么?”
“给漕运和商人,都不给我们?”
“陛下……朝廷是怎么想的,这种战争利器不应该优先配给水师,以防倭寇、西班牙和荷兰等水师袭扰呀!”
“就是,有这种极速,配上十几门飞雷炮个两座三弓床弩,只要有一艘我都能天天在扶桑海岸线溜达,将他们的战船堵在港口内出不来。”
“朝廷现在又不缺银子,卖给商人能赚几个银子?”
“国公大人,这种急速战船,无论是防御,还是主动出击都是必须的,您和陛下说说,给我们配几艘呗!”
……
“安静!”
被炒得脑子嗡嗡响的张维贤怒喝了一声,没好气的看着众人:“都瞎操什么心?你们能想到的,朝廷想不到吗?不配给我们是有原因的。”
众人被英国公一番话弄得脸色涨红,但还是硬着头皮问道:“怎么考虑的?”
“你们知道这一艘卖给商人多少银?平均五千两以上,听说昨天拍卖,最高的一艘拍卖到了八万多两银子,就这……”
“什么?五千两银子一艘?”
“八万两银子?”
“这群商人都是疯了不成?一艘欧船而已,值得吗?”
……
“吵什么吵?”
张维贤再次怒喝着盯着众将:“商人又不是傻子,肯花这么多银子肯定是有的赚,因为陛下宣布即刻放开海运,而明年龙抬头放开海贸。”
“什么?”
“这……”
……
“闭嘴!”
见众人又开始震惊了,张维贤立刻低喝了一声,打断了众人的惊呼。
冷冷的盯着众人:“接下来的消息,本国公再听见你们惊呼,就给本国公去打扫一个月的马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