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年还清是三成的利息,利息和本金合计一百七十五两半,每年还八两七钱,
按一亩两石算,一年有五十石粮食,田赋去掉两石,还朝廷近九石,那就还剩下三十九石,合计近六千斤,够吃了!”
“醒醒,别做梦了,账不是这么算的,二十五亩地你知道有多少吗?翻地、播种、除草、浇水、收割等等,你能忙的过来吗?
耽误了农耕,你都没收成,收割的时候要下大雨,那就烂在地里了,一年白忙活,这些事情你不能不考虑吧!”
“要你管,老汉就是累死,一天只睡两个时辰,也要弄出来,苦就苦那么十天半个月。”
……
在这种时刻,一道不和谐的声音打断了激动的众人:“袁大人,恕我冒犯,您这第一条就有问题!”
“这第一条只说了诏书和祖制,这不足以保证或者让我们信任,
据我所知,去年陛下废除了读书人律法特权,这项祖制是太祖定下的,陛下说废就废了,
那当今陛下定下的这项祖制,谁知道会不会在几十年后,新帝又废除了呢?
我们几代人的努力就白费了,这个朝廷没法保证吧!”
百姓们听完,瞬间朝后闪去,出声之人身边半丈都空了出来。
就算是你特么的说有道理,但你这话不是诅咒皇帝早点死吗?找死也别拉上我们呀?
出声之人见周边人退开,怒道:“你们做什么?我说的不对吗?”
不出声还好,一出声,百姓又往后退了几步。
退后的百姓们站定之后,仔细想想,的确是这个样子。
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,新帝自然有新帝的想法,祖制又能如何。
真遇见一个天不怕地不怕,礼制都约束不了的帝王,废了就废了,百姓又能如何?
所有人都看向了高台上的袁可立,等待着他的回答。
如果这个保证不了,那还不如租地主的地。
袁可立站在高台之上,凝视着出声之人。
“你能提出质疑,说明你思考了,这是好事,但本阁却觉得你不仅蠢,而且心思还蔫坏!”
“袁阁老,你即便解释不了,也不能骂人吧!”
说话之人,听着袁可立的话,脸色微变,随即怒喝了起来。
看着几名军士朝着他挤过来,又怒道:“诸位父老乡亲,你们看看,解释不了了,就开始拿暴力来压人了!”
“住手!”
袁可立高声喊了一声,随即看着人群:“诸位,别被这个人给带偏了!”
“本阁这么说吧,朝廷是无法保证后世之君会不会遵循祖制,
毕竟我们都死了,总不能从地上爬上来劝谏吧,就算是劝谏,新帝也不一定听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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