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睡的昏天暗地的,可却是苦了诏狱中的亲王们。
诏狱的一个大厅内,墙壁上插着数支火把,将大厅照的如白昼一样,地面之上残留着黑褐色的血迹,隐约能闻见血腥和恶臭味。
数十名藩王围站成两排,眼中满是恐惧之色。
“诸位亲王殿下,下官锦衣卫副千户任鹏,诸位可能没听过,但下官还有一个黑手屠夫的诨号。”
看着众藩王瞬间放大的瞳孔,任鹏轻笑道:“进了这诏狱的,只有一种身份,那就是犯人,皇亲国戚亦是如此,
这诏狱内可是死过不少的勋戚,下官劝诸位亲王不要摆架子,否则只会让下官们难做。
陛下现在还没有旨意下来,这么干等着也不是个事,咱这诏狱也没什么乐子可寻,
不如下官给诸位大王演示一下诏狱十八大酷刑的行刑过程,反正闲着也是闲着,看一看、瞧一瞧,也不枉来诏狱走一遭呀。”
任鹏一遍轻描淡写的说着,一边将诸位亲王脸上的神色收入眼底。
“这十八大酷刑分别是喝药、涮洗、拶指、夹棍、剥皮、拔舌、断脊、坠指、刺心、琵琶……凌迟!
对这个顺序,诸位大王没有意见吧,如果有意见就提,咱们可以调整的,如果没有那咱们先来第一种?”
他的询问换来的是沉默,别说说话了,这会儿众藩王各个都在哆嗦着。
“诸位大王都不说话,那就是没意见了,那咱们先来第一种刑罚——喝药,
所谓的喝药就是让犯人喝下千奇百怪的毒药,等快死的时候就给犯人喝解药,
等解了毒以后再灌另一种毒药,一直到犯人的内脏完全腐蚀成了水才会停止,
可惜,这么多年来,没有犯人能撑到这一步,基本上十来种毒药下去,就忍受不住剧痛,痛死了。
我们总结过,这第一种毒药的痛感就跟针扎的一样,第二种就是……第九种就是跟拿着刀在划着内脏,然后下面还有烈火烤着的那种感觉。”
任鹏一边说着一边打开旁边的箱子,一个个小瓷瓶露了出来。
看着一个个小瓷瓶,宛如虎狼一般,众藩王瞬间往后退去。
脸色巨变,胃中开始抽搐了起来。
“将犯人带上来!”
“验明正身,行刑开始!”
……
凄厉的哀嚎声响彻整个大厅,听在众藩王耳中宛如地狱恶鬼在咆哮。
一个时辰后,五种刑罚完毕,二十余名藩王没有一个还能站立的。
或坐或蹲、或趴或躺,个个吐得那叫一个昏天黑地,他们后悔晚宴吃那么多做什么。
一时间,整个大厅内恶臭弥漫,呕吐物横流。
可周边的锦衣卫个个脸色如常,仿佛这一切没有发生过一样。
而任鹏则是拿着白色毛巾慢条斯理的擦着手上的血渍,每擦一下,众藩王心都跟着哆嗦一下。
看着任鹏的神色宛如看魔鬼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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