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如果想离婚,让她自己和我谈。”
麦浔轻叹一声:
“她不想见你。”
“你们的婚姻原本就是一场交易,按照婚前协议,如今已经拿回了属于我们的东西,你们本也要解除婚姻关系的……”
“她如果想结束这段关系,让她自己和我说!”
麦浔话还没说完,南乔打断道。
麦浔抿了抿唇:“有什么区别?你见她一面也改变不了什么。”
“她是不是出事了?”
没回答麦浔的问题,南乔直直盯着他问道。
麦浔喉头一哽。
片刻后,摇头:“没有。”
“你犹豫什么?”
麦浔片刻的停顿被南乔尽收眼底。
怕再呆下去被南乔发现什么,麦浔转身:
“东西我送到了,我姐的意思我也传达到了,你如果还是不想走,随你。”
说完,他提步回了别墅。
南乔紧紧攥着手中的协议,站在原地没动。
麦浔刚刚踏进玄关,门外忽然狂风大作,接着天色暗了下去。
没一会儿,雨水直接浇了下来。
冬季的雨格外凉,还夹杂着冰碴。
麦浔换鞋子的脚一顿,本想让佣人送把伞出去,想了下没开口,换好鞋子朝二楼卧室去。
才推开麦忱卧室的房门,便听到她声音响起:
“东西送到了?”
麦浔边应边朝窗边去:“送到了。”
“他怎么说?”麦忱开口时,手紧紧攥住了被单。
凝着伫立在滂沱大雨中的那道身影,麦浔开口:
“他要见你。”
身后,麦忱没作声。
直直盯着窗外,麦浔继续开口:
“姐,他不会嫌弃你的。”
麦忱手又攥紧几分:“他可以不嫌弃,我不能束缚他。”
麦浔叹息一声:“你可以让他知道实情,由他做选择的。”
“他是一个有责任心的人,如果知道我为了救他这样,不会扔下我不管的。”
麦忱坚持道。
“所以他在外面淋浴你坚定的不见他?”
看着雨中那道已经有些摇摇晃晃的身影,麦浔问道。
闻言,麦忱声音染上些焦急:
“他没走?”
“嗯。”麦浔应了一声。
“听陆总说,他身体也还没有完全恢复,也不知道淋雨会怎样。”
麦忱脸上闪过一抹担忧,旋即开口:
“他如果不肯走,让佣人给他送把伞。”
“送过了,被他丢了,不肯打。”麦浔面不改色编道。
听到麦浔的话,麦忱陷入一阵纠结。
还没等她再次开口,忽然听到麦浔焦急的叹了一声:
“他晕倒了!”
麦忱瞬间坐直身子:
“抓紧将他扶进房间,找江医生给他看一下!”
麦浔唇角勾了勾:“这会儿让他进了?”
麦忱着急:“人都晕了还废什么话!”
“知道了。”
应了一声,麦浔离开了房间。
不多时,门口又响起一阵动静。
还没等麦忱反应过来,房门再次被推开了。
“麦浔?”
麦忱试探开口。
没声音。
许久后,她的手被一只冰凉带着湿意的手握住了。
一道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:
“麦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