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
张小六往前一站。
他把白酒涂满整个墓碑。
当飘香四溢的白酒落地,天空突然下起了雪。
叶安然情不禁回想起那日,白杨团和葛长生团近五千弟兄下葬时的电闪雷鸣。
长空飘着雪花。
冷冽的风吹在脸上,叶安然却感受不到一丁点的寒意。
他抬头望着深空,望着雪花,兄弟们,常回家看看。
祭奠完瓶中的白酒。
张小六掩面抽泣。
放弃三省,将会成为他一生的心结。
大约过了一个小时。
叶安然和张小六才开始往回走。
在回去时候的路上,雪竟然停了。
马近海握着方向盘,他望着突然晴朗的天。
作为一个东北人,在民间确实有一些古怪的事情,是科学无法解释的。
叶安然郁郁寡欢的心情,随着这晴朗的天,一块好了许多。
他相信科学。
但他也愿意相信,刚刚那一幕,一定是兄弟们对他,对东北,对张小六的牵挂……
…
金陵。
一间书香气息浓郁的房间里。
降先生正襟危坐。
在他对面,戴老板小心翼翼的坐着。
他把在沪城、和在机场所受到的委屈,全部放大,增加了一些情绪相关的措辞,向先生做了汇报。
“先生。”
“叶安然简直无法无天。”
“如果再不加以控制,唯恐天下大乱。”
戴老板目光铮铮,他恨不得现在就派人去鹤城,刺杀叶安然!
降先生:“叶安然杀不得。”
“在三省抗战的事情上,他博得了全国人民的热爱。”
“同时,目前还不知道,他和德意志、大不列颠、意等国家的关系。”
“渔农啊!”
“做事情要动动脑子,不要整天打打杀杀。”
戴老板倏地起立。
“谨遵先生教诲。”
……
没有得到想要的答复。
戴老板心情很失落。
他告别了降先生,接着离开了书房。
…
鹤城。
张小六在鹤城城内逛了数日。
无非就是赶赶大集。
到冒着滚滚浓烟的“废弃”炼钢厂门口转转。
那些厂里的保卫人员身着普通工人的衣服。
凶巴巴的。
他三番五次想进去看看,都被保卫抓了个正着。
大半夜睡不着觉,张小六去爬兵工厂的围墙!
结果,他被厂子里的狗追了二里地。
真是想不明白,他们是怎么做到穷的这么理直气壮的?
进去看看又怎么了?
又不是姑娘洞房花烛!!
这段时间,叶安然忙的到处跑。
张小六多次让带着他。
叶安然每次都找借口推脱。
上午九点。
叶安然敲开了张小六的房间。
“带我去转转?”
“不去。”
“保险费什么时候交一下?”
张小六气得长吁短叹,“你就知道钱钱钱!”
他从一个皮箱里取出一张汇丰银行的本票和一张银行保险柜存单。
“这里面是一千万美元和同等价值的黄金。”
“你是不是得给我留个凭证?”
他看着叶安然,总觉得这家伙有点不靠谱的样子。
叶安然也不是那种吝啬的人。
他直接给张小六写了个单据。
接着转身就离开了。
…
精钢集团会议室。
二十几个鹤城轻工业佼佼者,围桌而坐。
自从叶安然上任黑省副主席以来,鹤城的商业体系,工业体系发生了巨大的变化。
特别是在鹤城危机之后,大家没有离开鹤城,而是选择了相信前沿的战士们!
最终。
他们迎来了胜利的曙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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