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了电话,顾知祈脸色阴沉,指尖反复的摸着宽口洋酒杯的杯沿。
厉衡咬着烟,将顾知祈反应尽收眼底,歪头一笑,“祈少果然不走寻常路,人家十七八岁谈情说爱,二十七八岁事业有成,你怎么全反过来了?到这个年纪纯情的要死,爱字说不出口,你就做,女人啊,这两样你得给她一样。”
“那你是说的多还是做的多啊?”孟遂从后面拍上厉衡的肩。
厉衡瞥了一眼他的手,随意将烟灰抖在他手背上,斯条慢理道:“我是行动派。”
“你特么把我当烟灰缸!”孟遂被还点灼意的烟灰烫到甩手。
厉衡置若罔闻,接着道:“不过,你不觉得你生气的莫名其妙?人嫂子不就是让你娶宋心愉吗?你不想娶,不娶不就行了?至于这么生气?”
顾知祈冷飚飚盯了他一眼,“你不懂。”
他见过苏寒误会他和其他女人有关系时歇斯底里的模样,现在苏寒急于摆脱他,竟然风轻云淡让他和宋心愉结婚。
那种全然不在乎的模样,有比对才伤人。
就连那只瞎眼的猫,让苏寒送出去,她可能都舍不得。
但对顾知祈,她舍得。
哪怕是宠物,他恐怕也是招她烦的一只。
顾知祈有点心酸,给苏寒打电话前,他还想,要不然就放过她吧。
电话接通,苏寒还没说话,他就动摇了。
她开口,即使是疏离的询问,顾知祈想放过她的念头烟消云散。
真正的放过,可能连这样疏离的声音都听不到。
他不能,他做不到。
他对不起她,他想对她好。
厉衡一挑眉,他不懂?
恐怕真正不懂的是顾知祈,深情不自知,还守着一个爱字不肯说。
......
苏寒到达餐厅,路过大堂搜寻包房号。
半开的包厢,忽然传出音调极高的讥讽声,“呦,这不苏寒吗?最近大红人啊!”
苏寒朝着声源看去,是许久不见的青水浮。
她抬脚要走,青水浮先一步挡在她面前,一脸老好人的微笑,“好歹我们同事过一场,进来坐坐。”
青水浮的包厢内,都是苏寒不认识的人。
“谢谢,我还有事。”苏寒自认为和青水浮并没有大矛盾,态度还算礼貌。
可青水浮不这么想,她把在声动万物所受的软钉子,都记在了苏寒头上。
她对苏寒有妒有恨,眼见两人圈子不再有交集,苏寒又摔出金丝笼,她再无顾忌,恨不得多踩两脚。
“都被顾成甩了还这么拽?”
青水浮作为配音演员,声音很好听,冷艳婉转音调拖长,嘲讽意味很浓,“小三小四都敢出来招摇撞市,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?”
包厢内一阵哄笑,有人举起手机要录下青水浮这一“壮举”。
“你确定要找事吗?”
苏寒冷静的问,一双眼坦诚的很有威慑力,莫名让人发虚。
青水浮愣了下,周围围观的眼神又让她底气十足,扬声道:“我说的不对?你和潘心心争风吃醋,害死了潘心心,也没挤上小三的位置,还被人踹了。你这样脏的女人,连顾家门边都摸不到!”
这几句,立刻挑起周围的议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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