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砚名手上松了些力气,寒冰般的眸子俯视着她,“两个小时前,你就应该从疗养院回金息,谁准许你乱跑的?”
温栖不敢动弹,身子僵的快成一块钢板了。
温韬一直被蒋砚名养在城郊最好的疗养院,他只允许温栖一个月看望两次,每次都是八点出门,不能超过十点回家。
温栖向来很遵守时间,这次完全是个意外。
“我爸爸突发脑血栓必须送到可以手术的医院,他刚做完手术,我不,我不放心。”温栖一双被迫看着他的眼睛有丝痛意。
蒋砚名捏着她下巴的拇指轻抬压着她的下唇细细摩挲,冷峻的脸毫无动容,“所以呢?你留下来能替医生给他做手术?”
“大小姐,你还没搞清状况吗?是我养着你,给你父亲最好的医疗条件,我高兴与否才是你首要考虑,现在,我很不高兴!”
她想说她可以不用蒋砚名养,她父亲的病她也会想尽办法赚钱治,但她不敢说。
只要说了蒋砚名就会不高兴,他不高兴就会变本加厉的讨回来。
这些年,她想尽办法逃离蒋砚名的魔爪从来没成功过。
温栖小心的朝着病床上的温韬看了一眼,乖顺低头“我,我现在回去。”
她真的怕蒋砚名会冲她父亲下手。
她绕开蒋砚名要走,腰身却被扣住,极具侵略性的眼神从她发顶游弋到满是血污的玉足,“去沙发上。”
温栖受惊的看着他,“这是我爸爸的病房!”
蒋砚名蓦的一笑,笑容带着邪气,“怎么?你还挑地方?”
温栖脸色白的吓人,一时没敛住情绪拧着漂亮的眉眼,天生的高傲冒出尖,像一颗蒙尘的珍珠露出真容。
蒋砚名微不可察怔神一瞬,随即讥笑,“温大小姐这种看我像看牲口的眼神真是久违。可惜,现在的温大小姐也不过是仰人鼻息的惊雀。”
从温家消失那天开始,这一句句温大小姐都是莫大的讥讽,她已经被敲碎了傲骨,敬小慎微的苟延残喘。
即使如此,蒋砚名也从未放过她。
蒋砚名加重了语气,“去沙发上!”
温栖眼眶通红,两条腿像灌铅一样,几步的距离挪了近十分钟,一副受辱的模样躺到沙发上。
蒋砚名嗤笑一声,狭长的眸欣赏着她多彩的小脸,从药品推车上取了两样东西坐到她的脚边。
下一刻,有力的手腕抓住温栖的脚踝。
即使有所心理准备,温栖依旧惊吓的想踢开他。
“别动。”
蒋砚名斥责了一声,冰凉的触感在脚掌下抹开。
温栖猛然一僵,看向拿着棉签替她伤口消毒的蒋砚名,一副见鬼的模样。
她误会蒋砚名了,她还以为蒋砚名是要......
“怎么?没能如你所想很失望?”蒋砚名冷笑瞧她,“你要想,我倒是不介意成全你。”
“我不想!”温栖迅速开口。
蒋砚名低头冷嗤,不算粗鲁的替她处理完脚上的伤又缠上纱布。
温栖一动不敢动看着他的发顶。
这个男人对她而言就是恶魔,她永远不会因为他偶尔廉价的温柔而动容。
蒋砚名全部弄完了,长指攥着她脚踝一扯,温栖被迫滑向他,清楚看到他眼底冷厉的警告。
“大小姐,你也只有这身漂亮皮肉能勾着我,再让我看到你因为谁受伤,恐怕就有人要倒霉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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