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再敢靠近,我就死在这!”
苏寒手腕滴答着血,锋利的刀子还压在手腕处,刀面已被血迹浸染了一半。
她早就没了力气一直在强打精神,明明白白告诉谭磊,“最近我各种新闻缠身正是最受媒体关注的时候,我刚刚来这说不定就有媒体在暗中跟拍,要是我死在这,你这底下酒吧可就成网红景点了,你的那些肮脏生意恐怕也藏不住!”
暗道里的勾当承受不住镁光灯的打量,苏寒正当红,她要是死了必然会引起巨大关注。
就在谭磊稍显犹豫时,苏寒划下力道更重了,厉声威胁,“还有,你真的能百分百确定顾知祈对我没有一丝丝记挂吗?有时候死人比活人更让人无法忘怀,但凡他还对我有一丝丝感情,你确定他会放过你吗?”
这些话正中谭磊要害,顾知祈要是对苏寒还存有心思,人死了,他可就没法补救了。
苏寒眼见谭磊情绪明显松动,忍着痛按着刀,手腕不停在流血,她脸色苍白连呼吸都都是疼的。
她不能被打毒针受制于人,她必须赌一把!
她的脸色渐渐苍白,发音的每个字都在颤抖,“你最好现在送我去医院,否则......”
她不是在开玩笑,几刀都划的不轻,滴答在地上的血令人心惊肉跳,时间变得紧急起来逼迫着谭磊做出决定。
“否则......”
否则什么,苏寒还未说出来整个人软绵绵坠地,刀子“砰”的一声坠落,她的意识渐渐消离。
“快,送......啊!”
谭磊急声下达命令,后面的话却被痛呼咽下!
苏寒努力睁开眼,只能看到门口冲进来好多模糊的身影,一个高大挺拔又熟悉的影子停在她眼前,她看不清也认不出来,在她被抱起一刹那彻底失去了意识。
......
等到苏寒再醒来,已经是两天后。
她做了一个冗长的梦,睁开沉沉的眼皮时,入眼熟悉的卧室吊灯让她有些分不清梦境与现实。
她缓缓移动目光看向窗台那侧一成不变的装饰,她常用的粉色毯子搭在沙发里,就连她摆放在床头柜上的照片都还在。
苏寒恍惚,一时之间她觉得仿佛还住在九章玉台,这四年里的所有一切都是一场梦。
“醒了?”
身侧,顾知祈没休息好的低哑嗓音将她唤回现实。
苏寒浑身一僵,转过视线看到顾知祈的脸,反应很大的想从床上爬起来,但浑身软绵绵没有一丝力气,右手又被他一把按回床侧。
“放开我!”
苏寒愤怒的声音因为虚弱没有半分威慑力。
顾知祈只关切盯着她扎针的手背有没有回血,淡淡提醒,“别乱动,你还在打点滴。”
挣扎的几下苏寒已经感受到手背上的刺痛,被包扎起来的左手腕伤处更是皮开肉绽的痛。
她吃痛蹙眉,暂时放弃了挣扎,轻晃几下打点滴的右手提醒顾知祈松开。
顾知祈缓缓松开手,目光关注还剩余不多的点滴袋。
苏寒渐渐冷静下来,已经判断出是顾知祈冲进底下酒吧救的她。
“谢谢你救了我。”
她木着一张脸感谢,反问:“为什么不送我去医院?”
“你的伤口过重,送你去医院,现在影后割腕自杀的新闻已经满天飞。”
“......”
苏寒紧紧抿着唇,让媒体知道的确这件事的确很麻烦,而且她很难解释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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