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堂堂一个大理寺卿,大秦帝国司刑最高部门之一的主管官员,每日用日理万机来形容都不过为,区区一个举报,你就连基本的调查都没有,直接带人上门抄家抓人,本宫问你是否立案,你说情况紧急没顾得上,本宫问你举报人在哪里,你说人已经不见了···这些话,你自己信吗!?”
苏锦帕豁然站起身,双眸含着从未有过的冰冷,说道:“说话!”
一声说话落了地,边关月身体情不自禁地颤抖。
他恐惧了,是真正的发自骨子里的恐惧。
他没想到苏锦帕在这里,更没想到苏锦帕居然有如此的本事和手段,让自己根本哑口无言,无可应对之策。
事已至此,边关月明白什么挣扎都已无用,在这样的对峙之下,不管自己说出什么来,根本就经不起推敲和求证,狡辩,只能丢掉自己最后一份尊严。
趴在地上,边关月一个头磕到地,发出沉闷的声响,与此同时,边关月带着哽咽的语气传来:“此事,全是下官一人而为,求太子妃饶恕下官家小,他们与这些斗争无关,下官愿以贱命平息太子妃怒火,一切责任,下官一人背负。”
苏锦帕淡漠地看着边关月,说道:“你背得起么?”
“这件事情背后牵扯多大,你应当心知肚明,你若是冷眼旁观也就罢了,可你既然投身入内,做出了选择,那么就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。”
“说出你幕后指使之人,你的家眷,本宫可以做主不予追究。”
边关月颤声道:“太子妃,若是下官说了,下官的妻儿老小,也逃不过死路一条。”
苏锦帕眸光越发冰冷。
曾经,在她的眼里,这些做官儿的,肯定有害群之马,但绝大多数应该都是良善的,哪怕是那些害群之马,也应该保持了一份最起码的良心,贪墨一些、恋权一些,也只是如此罢了。
在她的世界中,官场应该还算是干净的。
但是现在,她突然发现官场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肮脏的泥潭。
她相信边关月刚入政坛的时候,也必然有着理想和抱负,否则不会不走捷径而选了一条最难,但也最踏实的科举之路,要知道,太多类似边关月这样父辈有官职在身的子弟,都走了捷径,而边关月没有,这就足以证明边关月当年也是意气风发,想要以自己的学识和本事闯出一个未来的青年。
可这样的人,在官场混迹了几十年,官位上去了,良心却丢了。
而且苏锦帕深知,比边关月更肮脏、更彻底的人,在大秦帝国的官场里,还有很多很多很多。
她突然理解了以前李辰无意间说过的一句话,大秦的官场已经烂透了,想要匡扶社稷,首先要做的就是对官场来一次从头到尾的大清洗。
第一次听李辰这番话,苏锦帕只觉得他戾气过重,不是仁君之相。
但现在,她忽然能体谅李辰,有些事情,不是君不仁,而是君不能仁,只有霸道强硬至极的君王,才能镇得住这些官员内心蠢蠢欲动的贪念和黑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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