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为什么有人入侵宁州城,自家大人却根本不放在心上呢?
见属下不解,孙志坚这才放下茶杯,摆了摆手,叹息道:“在这宁州城内,本官之上还有州牧,州牧之上还有宁王,本官既不是他们的党羽,手里也没有兵权,再急又有什么用呢?”
“所以,放宽心,你要不要陪本官喝一杯?”孙志坚端起茶杯,示意道。
属下哭笑不得。
喝茶?
他可没有孙大人这般的淡定。
事实也正如孙志坚所料的那样,他虽然不着急,但宁州州牧张弛和宁王李景橦,在得知城外来了两千杀气腾腾的骑兵后,都坐不住了!
张弛虽然是州牧,但整个宁州早就被宁王控制了,他这个州牧也都要听宁王的。
所以,在接到消息的那一刻,立刻就来找宁王。
当张弛来到宁王府时,宁王府上一众家臣和大乾官员,也正在商量着这件事。
见张弛到来,除了宁王之外,众人纷纷起身见礼。
“拜见宁王!”张弛上前施礼。
宁王李景橦赶忙示意:“张大人来的正好,不必多礼,快坐快坐,如今贼人怕是已至城外,诸位大人可有良策啊?”
众官员中,论身份地位,还是与宁王的关系,张弛都是首屈一指,他不开口,别人也不敢先说话。
张弛没有起身,坐在椅子上冲着宁王李景橦拱了拱手:“王爷,臣认为当务之急,不仅要调兵遣将,加固城防,更要弄清楚,这些骑兵到底是从哪来的?是谁的人?!”
在宁州,当地的官员,都已经认同了宁王府这个小朝堂,因此面对李景橦时,都是自称臣,而很少有自称下官的。
李景橦点了点头:“城防本王已经派董胜、郭阳二位将军去了,原本的三千人,加上增派的五千人,周将军说八千人足矣。”
李景橦说着,望向张弛对面那位身披盔甲的威猛将军。
这位周将军,便是宁王帐下第一大将周振天!不仅统帅三万宁王府的私军,就连宁州城防、城外驻军,实际都在他的掌控之下!
因此,周振天与张弛,两人便一文一武,就是这个小朝堂的魁首,宁王有事也多征询他们两人的意见。
“不错!”
周振天拱了拱手道:“王爷尽管放心,虽然对方都是骑兵,不过人数终究不过两千而已,咱们宁州城防守森严,骑兵打攻城战,并没有任何优势,我等只需严防死守,等城外援军一至,内外夹攻,对方插翅难逃!”
周振天面色中透着不屑。
虽然还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,但远道而来,绕过其他城池,孤军深入到了宁州城下,如此孤军深入,只要打不下宁州城,对方就是死路一条!
他们当自己是谁?靠山军吗?
在周振天的心里,只有那支神秘的靠山军,才能打得了这种孤军深入的战术!
就在他话音刚落的瞬间,轰隆一声震天响,自城北方向传来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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