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关切的询问,让他再也忍不住,他伸手一把将眼前人抱在了怀里,下巴抵在她的肩上:“有点累而已。”
叶沉鱼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,但她能感受出来他身上那种说不出来的悲伤之感。
她伸手轻轻拍着他的背,任由他抱着。
两人谁也没有说话,就这么用怀抱慰藉着,温暖着萧临渊那颗苍凉而又悲凉的心。
他自十岁那年得知自己的身世,便一直都在调查事情的真相,可是这么多年了依旧毫无进展。
当时年少,对于当年惨案的内情他所知甚少,而今从长公主嘴里得知具体内情,他只觉得无力而又迷茫。
如果镇国公府满门真的是被冤枉的,那么他所谓的那个父亲就是一个昏聩无能之人。
三年前,他在殿试之上得见生父容颜时,心中也是没有一丝的波澜。
无论当年他是冤判还是为了大局着想抛弃了镇国公府。
这个父亲,他绝不会原谅。
他要向他证明,向天下人证明,是他们错了!
马车停在了萧府门前,萧临渊这才整理好思绪将怀中的人松开。
他低头看着叶沉鱼,伸手捋了捋她耳边的碎发道:“你先回去,我还有些事情要去处理,很快就回来。”
叶沉鱼点了点头,乖巧地下了车朝着他挥了挥手。
目送马车远去她正要进府,就听身后有人唤了一声:“叶小姐。”
……
大理寺。
谢九思坐在木床上,翘着个二郎腿,嘴里还叼着一根枯草,听到脚步声传来,他抬了抬眸子。
看见来人,他一口吐掉嘴里的枯草道:“你总算是现身了,说吧,把我关在这里是要做什么?”
当日他收到萧临渊的书信来到黎淮安的墓前,结果没说几句话就晕了过去,等他醒来人就已经在大理寺的大牢了。
等了足足三天,这神秘莫测的男人终于出现了。
萧临渊道:“谢将军回朝了,我方才给他送去了一封书信,想让他归顺于我!”
谢九思拧着眉,盯着萧临渊看了又看,最后得出一个结论来:“你要谋反?”
他大惊:“你该不会是大胤派来的奸细吧,我告诉你,不可能,我们谢家是不会叛国的,你就死了这条心吧。”
萧临渊轻笑一声:“脑子这种东西,你似乎有又似乎没有。”
他看了谢九思一眼,淡声道:“其实是陛下的意思,他想试探谢将军对大盛是否忠心?
所以便让我拿你的性命作为要挟,看看谢将军会作何选择?”
谢九思信了这话,他面色一沉,眼底翻涌着汹汹怒火。
为了大盛皇朝的江山他们谢家不知有多少人战死沙场。
然而帝王的多疑,却要抹杀他们谢家的功绩。
谢九思捏了捏拳头,就听萧临渊问道:“你想知道谢将军是怎么选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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