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河宴公主年纪大了,比不上萧娆美貌动人。
他也不想放弃啊。
权势和美人他都想要。
鲁咏志眼底闪出欲望和野心。
萧娆静静看着他,强忍着没当场扇他两个大耳光,而是面无表情回了他一句,“你且让我想想。”随后,就自言累了,让他离开。
鲁咏志心里觉得,按萧娆那脾气,没有当场拒绝,就算妥协了,他志得意满地前往鲁老太太院里,找来鲁春晓和鲁立人,把这事一说。
三人都是惊喜不已。
鲁老夫人舍不得萧娆的学问,觉得她能帮着教孩子。
鲁立人和鲁春晓,想的却是可以羞辱她。
尤其是鲁春晓,兴奋得眼睛通红,高高在上,自认不凡的继母做了妾室,卑微跪在她面前,恭敬唤她“大小姐”。
到时,她会风轻云淡地回一句,“什么世家千金?高门大户,都不如我这个九流末的女儿,最少,我没给家族丢人,做那通买卖的妾室!”
想到这样的画面,鲁春晓激动得浑身发抖,恨不得立刻拽着爹爹,前去正院,让萧娆写下那自甘下贱,让妻做妾的文书!
结果……
没等她行动,四个没美上半个时辰了,外间,小厮突然慌慌张张,一脸天塌了的模样,闯进屋里。
‘咣’的一声巨响。
他把门都要撞碎了,一个滑跪冲到鲁家四人面前。
“哎啊!”
鲁老夫人猝不及防,被吓得心脏狂跳,眼睛都往上翻了。
“母亲!”
鲁咏志惊声,慌手慌脚上前,又是拍背,又是揉手,好不容易让老太太把这回气缓上来,他拧眉,怒声斥着,“你这个狗奴才疯了吗?这样鲁莽,不想要命了?”
“把他拉下去……”
他高声喊着。
小厮没怕,哭丧着脸,直接打断他的话,“伯爷,奴才该死,奴才,奴才是有要事禀告,太着急才忘了规矩,不是故意的,求伯爷宽恕……”
“要事?”鲁春晓沉脸,恼声道:“你个狗奴才,能有什么要紧事?少危言耸听!”
“大小姐,真是塌了天的大事……”小厮急得眼泪都出来了,他急急道:“夫人出府了!她,她,她……”
“夫人?萧氏,她出府就出府呗,这有什么可塌天的?难道,你们是捧她的臭脚捧疯了,觉得她离开府里,天就塌了?”
鲁春晓没等他说完,恼怒出声,直接甩袖高喊,“来人,把这个狗奴才拖下去打!”
一个‘死’字没出口。
小厮惊了,心知再不说,恐怕就要没命,他眼睛一闭,顾不得给主子们一个接受的时间,脱口而出,“夫人出府告御状去了!!”
“她身边的大丫鬟青莎姐姐说,夫人要敲闻登鼓,状告河宴公主抢夺人夫!”
“她还拿着证据,据说是一封信!”
信?
鲁咏志心里一悸,反射性去摸袖口。
哦,对了!
河宴公主递给他的情书,夫人没还他啊???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