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高仿古画?”这次,皱眉的是叶天赐了。
“别看这副观泉图是高仿,一样花了我几万块钱。”梁显荣吐出一口烟雾。
外面忽然传来脚步声,以及佣人的话声:“荣爷,程教授到了。”
“等我见完朋友,卖了这幅画,再和你算账。”梁显荣捻灭雪茄,来到门口,将一个六十多岁的老者迎入书房。
“荣爷好,咦……你这里有客人了?”老者笑着打招呼。
“一个负荆请罪的小子,不用理他,程教授,你要的画就在这里,看看如何。”梁显荣将程教授引到那副画前。
程教授带着一副金边眼镜,又从挎包里取出一枚放大镜,仔细的看了一遍墙壁上的画,道:“荣爷,这幅画是高仿的,不是真迹。”
“当然,真迹我也不可能卖给你。”
“那价格就不会高了,市场价不会高于六万,但看在荣爷的面子上,我出二十万。”程教授伸出两根手指。
梁显荣笑着摆摆手:“不用,咱们这交情,不需要你再涨价,我不缺你那点钱,也是你开口要这副画了,换成旁人,哪怕真给二十万,我都不会给。”
程教授顿时面露惊喜,慨然道:“多谢荣爷给我面子,但钱我必须给,不然我拿着心里也不舒服。”
“好吧,你开心就行。”
梁显荣说着,就要把这副画给他收起来。
“你要是真二十万卖了,你会后悔死的。”旁边,叶天赐忽然开口了。
梁显荣转身看向叶天赐,怒道:“你什么意思?把话说清楚!”
程教授也板着脸呵斥:“年轻人,这副云壑观泉图我早就和荣爷打过招呼预订了,你别想从中搅局!”
叶天赐像是没听见两人的话一样,走到那副画前,像在回忆往事,又像在自言自语:“文征明画这副云壑观泉图时才六十岁,时间过的真快啊,一眨眼,都快五百年了,以前我见过两次,以为早已被毁,没想到它还存于世间。”
“小子,你在这胡言乱语什么?这是文征明所画,我们谁不知道?用得着你在这卖弄见识?”程教授厉声训斥。
“把真迹当成赝品,你算是有见识?”叶天赐瞟了他一眼。
“叶天赐你放肆!这位可是川州大学历史系的程道荣程教授,学识渊博,是我的贵客,岂是你能冒犯的?!”
“还有,这副云壑观泉图几年前我收它的时候就知道是高仿画了,你却说它是真迹,故意在我这捣乱是吧?”梁显荣怒气冲冲。
叶天赐笑了:“文征明的真迹,被你们当成高仿,可笑,真是可笑!”
梁显荣忍着怒火,道:“既然你说是真迹,我倒要听听你有什么高见?”
程教授面露不屑,哼道:“小子,就算你说的天花乱坠,这也是一副高仿画,不是真迹。”
epzww 3366xs 80wx xsxs</p>
yjxs 3jwx 8pzw xiaohongshu</p>
kanshuba hmxsw 7cct biquhe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