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寒煜抬起头看着她，“江果果，这是惩罚你在我眼前装死玩消失……”
说完，他又俯身。
这次是咬在了她肩头的纹身上。
“这是惩罚你，换了一张脸，在我面前假装成陌生人！”
江果果的双手被扣住，又挣脱不了，只能不停推搡，用眼神谴责顾寒煜。
她的眼睛里映着灯光，然而灯光深处，是更强烈的抗拒，和嫌恶。
顾寒煜深深被她的眼神刺激到，说话也口无遮拦起来：“江果果，少在我面前假装矜持了，你以前不是很享受的吗，嗯？”
江果果整个身子剧烈颤抖了一下，脸色唰的白了，一时有些呼吸困难。
呵……
真不愧是她曾经爱过的男人……果然知道怎么能轻易刺痛她！
“怎么不说话？被我看穿，没话说了？那就别说了，做吧。”
江果果惨白着一张脸，咬牙切齿地瞪大双眼：“做、你……！”
她狠狠闭了闭眼睛，“如果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，我根本就不会嫁给你！”
顾寒煜的黑眸倏地眯起，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。
很好。
后悔嫁给他，是么。
所以五年前才会背叛他，跟别的男人……
他俯身逼近，眸底一片火光，映着江果果惨白的小脸，“江果果，你最好还是听话一点。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，只要你现在，乖乖认错，我就考虑原谅你曾经……”
“你休想！”
江果果气得全身发抖，眼中也不自觉地盈满泪水。
他凭什么说这种话？
他原谅她？
简直是天大的笑话！
她有什么事情需要他原谅？！
“你好像忘了什么，当年做错事的人是你！要说原谅也是我原谅你，但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，顾寒煜，你就是个人渣！你就不怕死后下地狱吗！”
她嘶吼着，只觉得心累无比。
而这话彻底激怒了顾寒煜，他腾出一只手，狠狠掐住江果果的脖颈，“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！我就是下地狱，也要带你一起！”
“不管你是人是鬼，永远都别想从我身边逃走，你听懂没有！”
顾寒煜手上也跟着用力。
窒息感席卷而来，江果果胡乱地抓着脖子上的手，歇斯底里地叫喊，却没有人来救她。
许是她剧烈的挣扎拉回了男人的半分理智。
掐住她脖子的手蓦然一松，但顾寒煜眸中的烈焰并没有减弱丝毫。
他低低一笑，带着令人心惊的邪气，俯身到江果果耳边——
“放心，我们都不会下地狱……因为你必须活着，活着留在我身边，用你的余生来赎罪！”
江果果的脸，因为气愤和窒息，此时泛着薄薄一层红晕。
锁骨上和肩头两处都有通红的齿痕，她大口喘着粗气，心口剧烈起伏。
顾寒煜看到她这个样子，怒火夹杂着欲火，齐齐涌上头顶。
他埋头在她颈侧，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江果果的肌肤上，伸手就要去继续撕扯她的衣服。
江果果慌乱之余，用另一只手，胡乱在桌上摸索着。
还真摸到了一个坚硬的物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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