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完全就是在明知故问。
“我们会离婚的。”
“不会。”明淮现在也不生气了，他的吻再一次落在她的颈窝处，气息粗重，“你的婚姻状况栏那里，要么是已婚，要么就是丧偶，没有别的选择。”
明淮一点点地往下，吻到她的肩膀。
她穿着宽松的衣服也有好处，领子稍微一拉，就能露出她更多的肌肤。
江柚被他弄得浑身难受，她伸手推他。
明淮却直接压上来，腿抵在她的两腿之间，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，让她四肢毫无用武之地。
江柚急了。
明淮眼眸里的情欲已经涌上来，还夹杂着几分戾气，他说：“我希望我们的夫妻生活还跟从前一样，你情我愿。而不是因为我强迫。我不想背负婚内强奸这样的名声。”
江柚眼睛里起了氤氲，她吞咽着喉咙，“我不想……”
“当真？”
“是。”
明淮眯眸，“在你眼里，我反正就不是个好人，对吧。”
江柚沉默。
她给过他机会，他没有解释清楚，没有足够让她相信的解释。
“也罢。”明淮忽然弯腰将她抱起来，“反正在你心里我就是个坏人，那就坏得彻底一些。”
江柚慌了，“你干什么？放我下来！”
“干什么？行使夫妻的合法权力。”明淮把她放到床上，居高临下的开始脱衣服，脱裤子。
江柚看到他这样吓得了。
她往床角缩，想要躲开。
明淮却抓住了她的脚，把她拉下来，扑上去就撕扯她的衣服。
“不要……”江柚挣扎。
她那点劲儿在明淮看来就好比小猫抓痒，根本就不放在眼里。
江柚急得眼泪都出来了，“明淮，我求你，不要……”
“为什么？”明淮撕掉她的t恤，按住她的肩膀，低声怒问：“为什么不要？”
江柚全身颤抖，她摇头，眼里满是惊恐，“不要……”
“我就要！”明淮的手又去脱她的裤子。
江柚紧紧抓住，可她根本就护不住。
裤子被他扯下丢在地上。
忽然，那张纸再一次掉出来了。
明淮想着她护那张纸的心切，他总觉得她藏着秘密。
江柚在他脱掉她裤子的时候心态都绷了，泪迷了眼睛，什么也看不清了。
她从来不知道被人强迫的感觉，如此可怕。
哪怕这个男人，是她深爱的男人。
明淮下床捡起了地上的那张纸，江柚隐约看清。
她所有的力气在这一刻爆发，去抢那张纸。
奈何，明淮的动作更敏捷。
他已经甩开折叠的纸张，看到了那上面的字。
那几个字和结果，落在明淮的眼里，震撼着他的心。
江柚整个人无力地坐在床上，她心里只有一个声音：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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