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连业惊恐地摇头:“卖孩子,卖什么孩子,我不知道!”
姜绾嗤笑:“不知道?如果没卖孩子,你哪里来的钱打麻将,还赌运这么好?”
乔连业愣怔了,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姜绾:“你,你怎么知道我赌运好的。”
姜绾嗤笑,眼神在方才乔连业做过的地方转了转,他面前放着的钱厚厚一摞,事实还不明显吗?
她挑了挑眉,上前抓住了乔连业的衣领:“我最后问你一次,两个孩子在哪里?”
乔连业拼命地摇头:“我,我真不知道!”
姜绾笑了,不说,很好!
话落她扬起拳头就要朝着乔连业的脸砸。
一边的花枝急忙道:“胖姐,我来,打他别累坏了你,我来!”
姜绾的拳头顿了顿,想到了这一次临回来之前牧野对她说的话:
“现在你也是有头有脸的人了,别总想着轮拳头,要打架让乔连成上,你一个女人整天打打杀杀的像什么样子!”
牧野说这话的时候,满满的嫌弃,但姜绾却听出了他言语之间的担忧和关心。
嗯,也是,打人还挺疼的,现在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了,不能和泼妇一样动手。
姜绾收回了拳头,转头吩咐花枝:
“带着他去你家!”
花枝急忙答应,找了两个兄弟把乔连业拉到了自己的院子里。
然后姜绾指挥,那两个兄弟将乔连业给摆出了一个很酷的造型。
金鸡独立,双手还拖着花盆。
造型摆好,姜绾的银针刺出。
乔连业的身体瞬间僵硬了。
尽管还可以动,却仿佛慢动作一般缓慢移动。
姜绾又弄了一些鸡食撒在了他的身上,片刻后,一群老母鸡冲出来飞在他的身上各种啄。
鸡啄米,那玩意挺疼的,而且还不会破皮。
就是那种莫名其妙的法术伤害,表面其实还不严重。
乔连业的衣服都被扒了,就剩下一个裤衩,身上都是黏糊糊的鸡食。
就和浆糊差不多,在被鸡这么一啄,那感觉,痛不欲生啊!
“说不说,不说等下放的就不是鸡了。”
“你说我要是把你丢大水缸里,里面放蛇会怎样!”
乔连业的脸都黑了。
气血不通带来的僵硬很难受,血管里就好像是被无数虫子啃咬。
加上鸡的啄食,痒中带着疼。
“我,我说!”
乔连业终于忍不住了。
“我都说,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,但是我知道我妈之前认识了几个朋友,都是在拘留所里认识的。”
“那会我妈说要把你给骗出来卖了!”
“可那个要买的人不知道哪里知道你是军嫂,不肯要!”
“临走还将我妈给骂了一顿!”
“后来我关顾着玩牌,真的不知道了。”
姜绾轻叹,转头对花枝说:“去弄点蛇来,最好是有毒的!”
花枝答应一声往外就走,乔连业见状急忙喊:
“别,别,不用去,我说!”
姜绾不耐烦地道:“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再不老实交代我就不给你废话了!”
乔连业惊恐地连连颔首:“我说,我是真的不知道她有没有卖了孩子,当初要卖你是真的!”
“后来那个买主知道你是军嫂就走了,但是我听我妈和我媳妇说:这家不买还有别家,后来我好几天没回家,啥也不知道了!”
姜绾皱眉,扭头看向花枝,不等说话,乔连业继续喊:
“但是我前天回家去,看到我妈收拾东西的时候,手里拿着好几百块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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