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父夏母在隔壁病房,因为一直担心女儿,都病倒了。
刚刚听到女儿醒了,赶紧都过来,站在病床前,看着醒来的女儿,喜极而泣。
夏清悠看着消瘦的父母,眼泪止不住地流,想说什么,又说不出来,只能默默地流泪。
她心里很愧疚,父母年纪这么大了,还要为她担心难受。
“清悠,别哭,你醒来了就好,醒来就好,爸妈不奢求什么,只要你能活着,比什么都重要。”
夏母心酸至极,伸手擦拭女儿眼角的泪痕。
她心疼地看着女儿,看着她全身的纱布,脑海里浮现清悠漂亮活泼的模样。她心中很是担心,怕女儿接受不了。
目光又朝旁边的阿泽看去,眼里也满是担忧,很怕他以后会嫌弃清悠。
她轻轻叹了一口气,要清悠以后真的被嫌弃,她会将她接回家,不会让她受到委屈。
夏清悠虽然醒了,但是依旧虚弱,没多久,又睡了。
夏父夏母身体还病着,加上病房不能留太多人,所以两老在夏清悠睡着后,不久也回了自己病房。
阿泽则留在病房里照顾她,寸步不离。
白嵩留了下来,和夏清悠的主治医生讨论了病情。
医生亲眼看到他只用一根银针就让病人清醒了过来,所以觉得眼前这个一头白发的年轻男人,一定不简单。加上病人家属非常重视这个年轻人,他也没有轻视。和他认真探讨了治疗方案。
最后达成一致,医院这边允许用白嵩配置的烫伤药。
白嵩带着婉彤回去了山庄两天,专心配药。
他知道容貌对一个女人的重要,所以非常用心。
“师兄,我觉得你现在一点也不冷漠了。”
婉彤看着眼前的男人,眼里溢满了爱意。
正在配药的白嵩,扭头勾唇笑道:“你这算夸奖吗?”
婉彤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,说道:“虽然你什么样我都喜欢,但是现在的你,身上更有烟火气了,我更爱了。”
白嵩放下药材,转过身来,伸手挑起她小巧的下巴,微微眯眸:“是吗?那我现在需要检验一下,你更喜欢哪一种我?”
婉彤俏丽的脸上瞬间染上了绯红,娇嗔一句:“都喜欢啦。”
白嵩爽朗一笑,低头含住她粉嫩的唇,轻柔辗转吮吸,舌尖撬开贝齿,长驱直入与之纠缠。
这些天没有尝到她的味道,他早就按捺不住了。
婉彤羞涩极了,闭上双眸,热烈地回应着,她想他了,想他的吻,想他的怀抱。
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贪婪了,每次他靠近,她都忍不住扑进他怀里撒娇。
白嵩一把打横抱起婉彤,将她抱回卧室。
两具赤、裸的身躯紧密地契合在一起,婉彤仰躺在床上,胸口剧烈地喘息着,双颊绯红如霞,媚眼如丝,水汪汪的大眼睛里荡漾着春色。
“师兄……”她软绵绵的声音充斥着诱惑,轻轻地唤了他一声。
他邪魅的黑眸深邃地盯着她,低头在她耳垂落下细腻湿润的吻,声音沙哑:“我在。”
婉彤轻颤着,感觉身子仿佛被点燃一般燥热不堪,她的身体渴望得厉害。她的呼吸渐渐急促,浑身泛着诱惑性的红晕。
“师兄……”婉彤再次轻吟,她不满足,伸手抓着他宽厚结实的肩膀,指甲划破了他坚硬肌肉的同时,也带给她异样刺激的快乐,她想更多……
“小彤……”他轻轻叫着她的名字,身体迅速膨胀。
“嗯……”婉彤咬着唇嘤咛,小手攀上他健壮的腰身,用力地握住,指甲扣进他的肉里面。
白嵩闷哼一声,喉咙里爆发出一阵野兽的嘶吼。
他的反应,让她很兴奋,更卖力地取悦着他,希望他可以给自己更多。
她的举动让他欲罢不能,他的身体越发强劲有力,抵得她生疼。她不断呻吟,身体不停颤抖。
一次结束后,白嵩还想来第二次,被婉彤给推下了床:“师兄,你快去配药,别耽误了。”
白嵩宠溺地揉揉她的脑袋,也知道现在配药的重要性,所以走出房门去配药。
两日后,白嵩将配好的药交给医生,让医生帮夏清悠换上。
几天后,夏清悠的伤势基本稳固下来了。
夏母每天晚上都陪伴在女儿的床边,看着病床上的女儿,眼泪簌簌地掉,心疼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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