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行气得不行:“你说的这些都只是假设……”
上官烨冷冷打断道:“所以,你要拿五弟一辈子的人生做赌注?就为了争一口气?”
燕行:“……”
他瞬间哑口无言。
燕敦和燕深也不禁沉默了。
“表哥这话,虽然难听,却也是事实。五弟身上的毒一日不解,对五弟自己、对我们镇南侯府,都是一个极大的隐患,现在受制于人的,不是镇北王妃,而是我们。”
燕锦淡淡开口,垂下眼帘,语气透出一丝幽冷。
“是我们小看了那位王妃,被她拿住了软肋,再怎么不服气,我们也必须承认——
这一局,我们输得很彻底!”
这话仿佛一锤定音,狠狠敲在燕家几位公子心上。
屋子里陷入一种难堪的寂静。
“烨儿和锦儿说的没错,既然输了,就得认账,我们镇南侯府也不是输不起的人。”
镇南侯负手而立,威严的目光缓缓扫过燕家的小辈,“本侯教过你们,胜败乃兵家常事,一场仗打输了不要紧,只要军心不散,就一定还有扬旗重来的机会——赢得起,就要输得起!”
众人心中一震,不由自主地低下头,“儿子/侄儿受教。”
镇南侯又看向燕深:“这次小五出事,你作为大哥有不可推卸的责任,镇北王府提出的条件,既是你应下的,便交给你解决。”
他威严的眉眼沉了沉,一字一句道:“无论你如何行事,本侯只要看到最后的结果,你弟弟必须平安无事的好起来。”
燕深心里一紧,低头拱手:“是,儿子一定竭尽全力!”
……
与此同时。
镇北王府中。
云苏百无聊赖地靠在软榻上,怀里抱着一个小暖炉,身上还盖着柔软的鹅绒毯子,浑身都暖烘烘、懒洋洋的。
她乌黑的长发松散垂落下来,手里捏着一颗白色的棋子,无聊地把玩着,眸光扫向软榻另一侧的君长渊。
“我说……你现在都悠闲到自己跟自己下棋玩了?”
她将棋子丢回罐子里,趴在软枕上,歪头看着他,“都下了两个时辰了,有这么好玩吗?”
君长渊手里捏着一颗黑棋,闻言看了她一眼:“你又不肯陪本王下,本王只能自娱自乐了。”
“我对围棋可没兴趣。”云苏撇撇嘴,“而且我也不会。”
“本王可以教你。”
“免了。”
云苏蔫哒哒地说,“身体不太舒服,不想动这个脑子。”
君长渊看了一眼她盖着毯子的小腹,微微蹙眉:“现在还疼着?”
云苏没说话,算是默认了。
君长渊仿佛随口一般问道:“苏苏,你九岁那年是不是大病了一场?病好后,脸上便长出了黑斑?”
云苏疑惑地看着他:“是啊,怎么突然问起这个?”
她并不惊讶君长渊会知道这件事。
他肯定早就查过她的背景经历了,只要不是恶意的,云苏也不在乎。
反正……那也不是她真正的经历。
“忽然想到而已,你是怎么病的?”君长渊问道。
“母亲去世,伤心过度吧。”云苏翻了翻原主的记忆,发现记得也不是很清楚,便随意地道。
“我只记得我病了挺长一段时间,脑子里糊糊涂涂的,记不太清楚了。”
“谁给你请的大夫?你父亲吗?”
“他哪有这份闲工夫,巴不得我病死了才好。”
云苏嗤笑一声,半嘲讽地道:“应该是李姨娘请来的吧,为了表现她的善良贤惠,总不好眼睁睁看着我病死。不过请来的也不是什么好大夫,治了好久才治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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