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!”镇南侯气的双目充血,盯着霍岩恐惧发抖的身形,杀人的心都有了。
他看得出来霍岩此刻已经被吓破胆子,根本不敢说谎,什么话都敢往外说,完全顾不上后果。
锦儿身边怎么会有这样的蠢人?!一点头脑都不长,到底怎么混到锦儿身边的?
难道是被镇北王派人审讯过了?
镇南侯严厉的目光紧盯着霍岩,将他从头看到脚,却无法在他身上看到半点审讯的痕迹,想说霍岩是屈打成招都没办法。
不等镇南侯想出辩解的法子。
君长渊已然冷声开口道:“陛下,霍岩的话您也听见了,关于他所说的是否为真,这也不难查。
霍岩是自幼卖身进的镇南侯府,在燕锦身边伺候了十余年,虽然不是家生奴才,但也不差多少。
只要派人去侯府里调查一下,便可知道他在燕锦身边的分量,臣认为他不敢撒谎。”
镇南侯顿时哑口无言。
确实,这种事情查查就知道了,根本掩盖不了。
但镇南侯犹不死心,开口争辩道:“可即便如此,也不能确定他不是被人收买,十几年前霍岩正年幼,若是被人别有用心地安插进侯府……”
也不是没有可能啊!
但这话还没说完,君长渊便打断道:“安插一个小孩子进侯府,蛰伏十几年,对方图什么?”
镇南侯:“……”他哪知道图什么。
不过就是个借口而已。
“图他在侯府传递消息?还是图他十几年后,从密道里出来被抓,给侯府泼一盆脏水?”
君长渊讥讽地道,“侯爷总不会想说,那密道是霍岩这十几年自己挖出来的吧?”
这就真的是滑天下之大稽了。
退一万步说,如果霍岩真的是被人安插,那他也不该混到燕锦身边。
十几年前燕锦还是个刚学走路的小孩子,待在他身边有什么用?要安插也只会安插到镇南侯身边,最不济,安插到世子燕深身边也行。
镇南侯此时是心绪乱了,连解释找借口都如此禁不起推敲。
孟阁老摇了摇头:“殿下说笑了,从镇南侯府到东城,横空京城数条街道,长度惊人,哪里是一个人花十几年就能建成的?”
人又不是穿山甲,还能凭空挖地洞不成?
更何况,堂堂侯府的守卫何等森严,一个下人敢在府里乱挖东西,只怕没等两天就被人发现了,打死扔出府都是轻的。
这个说法确实荒谬得厉害。
镇南侯脸色铁青铁青的,“我没有说密道是他挖的,只是此事我毫不知情,殿下与其问我,不如再好好审审这个人,他定然是说谎污蔑了!”
“我……我,我没有啊!”
霍岩一听差点没哭出来,极力辩解道:“各位大人明鉴,我对天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,四公子派我从密道离府也没有别的意思,就是镇北军包围侯府,侯爷一味忍耐,让四公子心里气不过,才派我出来打探情况的,我真的没有说谎啊!”
那个逆子!!
镇南侯气的心里直发抖,要不是在陛下面前的强撑着,他吐血的心情都有了。
他明明再三说过,情况不明不许擅动,要静观其变。
——为什么不听他的话?!
愚蠢,冲动,擅作主张!
真的想害死全家不成?
君长渊冷声道:“要想检验霍岩是否撒谎,也很简单,派人沿着密道走一遭便是,人会说谎,密道却不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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