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是第三灾惰灾,也绝对不可能抵消掉整个天地丹田中所存在的活力。
她将轻而易举的踏入武道的第六大境,再把陆地上的局势纳入掌控,最后酌情开放一些灵穴,作为让手下竞争的恩赐,让麾下子民繁衍。
如此也能保证,繁衍出来的子民,一代更比一代忠心。
不出百年,整座星辰、阴阳两界,都会成为她精心打造的一座虫巢,一座龙巢!
无奈的是,她的计划三番两次被阻挠,卡在了开头的步骤。
“你也有把万事万物,囊括在一口棺材里的想法吧,那我们可以合作。”
惊鲵似乎察觉到什么,开口劝说,“我们心魔一族,是渊界中唯一懂得寻找盟友的种族。”
“正好又是一轮魔劫到来,即将要跟人间开启大战,有你这样资质超卓的妖族愿意投诚,君上一定很乐于接受。”
“你在这珊瑚地待着,周围竟然没有多少部下仆从,应该还不是这一界唯一的霸主吧,我们可以先助你成为此方天地独一无二的顶峰!”
乌灵圣母不为所动:“你们那个君上要想干涉界内之事,需要你们先大肆作祟吧。”
“但我可以告诉你们,你们是没有这个机会,去积累自身力量的……”
她忽然抬头,目光似乎穿透海面,直接看到了扩散天地之间的特异电磁波动。
魔剑的那位君上可不可信,与虎谋皮可不可取,暂且不提。
如果真跟魔剑合谋,那么在别人来攻击这两把魔剑的时候,她至少得正面扛住。
这就有点开玩笑了。
她当初的计划本就卡住,事后普群生等人广查南海、丈量灵脉的时候,把早就归顺她的那些灵穴之中,暗藏已久的分身,也都给拔除了。
让她拿现在这个状态,硬扛那个连杀昆仑法王、东海武圣的苏寒山?!
这种事,她实在是一点都不想尝试。
“那人已经在找你们了,让我想想,要不要帮你们藏一藏呢?”
“毕竟是少见的两只拥有智慧的魔族,就这么被他吃了,也有点可惜。”
乌灵圣母的身影一闪,已经出现在棺材之中,棺材盖翻转几圈,奇快而无声的盖下。
这一盖之下,棺材下方,好像塌出了一个无底洞,幽深而弯曲,把整个棺材吞没。
转瞬之间,空间又愈合起来,一切如常。
苏寒山的电磁波动从此处荡过,没有能够察觉到一星半点的异样反馈。
乌灵圣母不愿死战,但如果说到逃遁隐藏,就算苏寒山已经站到她面前,她也可以从容而走,不会留下任何可供追踪的线索。
苏寒山前前后后,整整探查了三个时辰,也没有找到另外两把剑的踪迹。
这段时间里面,冥界气脉投影的事情,终于完成了最后一段拼接。
普群生等四人,全部腾出手来,按照已经被镇压的几把魔剑,各施手段来测算其他两把剑的踪迹,同样一无所获。
“也罢,反正在五雷网络的全面覆盖探测之下,目前并没有别的什么地方受灾。”
苏寒山说道,“那就还是专注于我们的事情。”
“冥界气脉投影既然已经完成,那就到了着手统合阳间众生心念的一步了。”
金昌笑道:“我倒要看看,你到底用什么法子,才能让他们这万象纷呈的意念,有个万流归宗的气象。”
“简单。”
苏寒山想了想,“不过还得立个靶子……”
长江下游,泰州。
艾龙今天在令牌上,刷到很多新增的热门视频。
大名府、汴京城、辽都城,很多人都上传了影像,谈到巨大剑影,妖魔来袭的事情。
好在没过多久,都陆续平息了。
但是汴京城和辽都城的人,一想到之前他们那种意识乱窜,又或者心智返回童年的感觉,就有无数的言语想要倾诉。
相关影像的数量,还在飞快的增长。
又有广州城的百姓,上传了很多满城花开的影像,各种角度的拍摄,说起他们之前的体验。
艾龙一家和左邻右舍们,都聊起这些影像,啧啧称奇。
毕竟没有发生在他们这里,虽然心里有些担忧,更多的还是一种看热闹的想法。
“既然事情都过去了,看多了也没意思,还是再看看咱们这边府尹大人又发了什么新影像……”
艾龙心中这样想着,手指在屏幕上划了划。
谁知这一划之下,整个屏幕突然黑了下去,所有图像消失不见,只剩下屏幕中间一个不断旋转的灰色圆圈。
这个灰色圆圈是代表更新的意思。
有时候人在荒山野岭里面,这个圆圈就要多转两下,才会更新出内容来,好在最多也不会超过五圈,眨两下眼的功夫。
艾龙已经很习惯了,手指都悬在屏幕上方,没有挪开,等着新的内容一显示出来,就可以点击。
可是这个标志,今天转了一圈又一圈,过去了十好几个呼吸。还在旋转,没有任何图像。
艾龙心中就有些急了,没等他说话,邻居家里也传来了一个急躁的声音,婶子匆匆推门,隔着篱笆对这边问。
“艾家的,快来帮我看看我这令牌怎么突然就黑了,是不是这几天没晒够太阳?”
艾龙的妻子在灶台间探头出来,摸出自己的令牌看了一眼,面露疑惑:“我这个屏幕也黑了。”
她多点了两下,只剩一个圆圈在那里转,没有变化,心中不由的也有点慌,说道:“不会是坏了吧?”
“我昨晚看到有岭南人说正宗凉茶煮法,比八王爷那个好喝的多,还讲了怎么摆茶摊,今天还说要再看看的,这可怎么办呢?”
婶子拍了拍大腿:“哎哟,谁说不是呢?我家里学的这个堆肥养果树的法子,家里种了十几年,还不如人家那位大师说的精细,我也要再看看的。”
艾龙也站起来,来回走了好几步。
他也不是那种一天到晚都要拿着令牌把玩的人,每天玩个一两时辰都算多的,有时候晚上回来,只玩半个时辰,也就睡了,但那是知道,令牌还好端端的在身上。
现在这令牌好像突然坏了。
他心里头就像是有蚂蚁在爬。
“不行,我去衙门里头找人问问……”
艾龙说着,也不管现在什么时辰,正要出门,倏然,令牌上就闪现出来了新的内容。
隔壁婶子喊着好了好了,回了自己家里,艾龙连忙抬起手来看看,松了口气。
但他这口气,注定是松的早了。
今天剩下的时间里面,这样的事情出现了好几次。
甚至有人新拍摄的影像,都直接在讨论这件事情。
艾龙这才知道,这事竟然不是小范围的,似乎天下各国都出现了相似的情况。
很多人忧心忡忡,也有人正忙着把影像里面学到的东西抄录下来。
这一晚,艾龙没怎么睡好,晚上都没敢进入梦境小游戏。
到了第二天,天刚亮,他一起身就摸出了令牌,看看还能不能用。
不但能用,而且令牌上半部分,出现了一段很醒目的提示。
他点进去一看,竟然是一个穿着龙袍的男人,正襟危坐,在诉说太一令牌好几次失灵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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