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父两人对视了一眼,忙又吩咐下人去请大夫,这第二个大夫没有几刻钟又从屋子内摇头走出来。
两个大夫都看了,都说孩子没有问题,魏父眉头紧皱几乎可以夹死一只苍蝇,看着还是哭闹的儿子扶额有些头疼。
“这.....这些大夫都看不出毛病来,但申儿一直哭闹,这可如何是好。”
魏父突然想到那一池子的鱼,和自从魏景薇走后府里一系列反常的现象,第一次有些信了鬼神之说。
他想了想,朝着柳双双看去,“给申儿看卦的那一位呢,是不是他看错了,让他来再看看。”
看卦不过是柳双双胡诌的,这会儿要见人,她哪里去找一个看卦的来圆谎呢?
她慌乱之下,只能说,“只是个路过的,现在应该找不到了。”
魏父蹙眉,眼神也愈加冷了下来,“路过?他可说自己师从何处,之后要去何方吗。”
柳双双缓缓摇头,嘴里艰难地吐出一个字来,“没.......”
屋内陷入短暂的寂静。
魏父半晌站起身来,他生的原本身高就比同龄的人高,如今站直后,看着柳双双居然有几分居高临下的味道。
“好好好,你真是我的好夫人呐。一个随意路过的人,跟你说一句,你便信了,还把我那女儿送走了,现在还让我魏家成为全京里的笑话。被人在背后戳着脊梁骨说,我们苛待嫡女。你真是好啊。”
魏父几乎气得快说不出话来。
第一次心里燃起了几分后悔,为什么当初要娶了这么一个愚蠢的女人!
跟她的嫡姐差的不是一星半点。
当初魏景薇的母亲还在时,府里都是十分安定的,从未出过什么龌龊事亦或者纠纷来,连下人都十分规矩,也不会有如今这种把府中事情到处传的事情来。
他眼神带着深深的失望和不屑,这种眼神几乎让柳双双窒息。
“派人去,把景薇接回来。立刻!”
“可是.....”柳双双还想挣扎,结果魏父压根不看她,甩了袖子吩咐完小厮便径直走了出去。
只留柳双双眼神空洞地站在原地。
身旁的嬷嬷有些担忧地唤了她一声,“夫人,你没事吧。”
柳双双像是失去了全身的力气一般,跌坐在地上。
怎么会如此?
她明明都算计好了,依犯冲之说把魏景薇送走,估计不让她从府中出嫁。
可为什么,鱼就一夕之间不好了呢?
申儿又是为什么,突然就哭闹不止了?
这到底是为什么!
她明明都!明明都计划好了!天衣无缝!
她想不通,满心的苦闷。
但没有人告诉她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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