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金山叹口气说道:“你师哥我啊,是老想给师弟们整点好处了。但是这盘踞在东三城的北洋军阀也太不是东西了。他们肆意盘剥百姓,整的一出又一出的苛捐杂税,百姓都被他们快吃光了。我们太行说是镇守,其实是有镇无守,现在这时局多紧张,眼看南边要打过来了,北洋军阀可都成了热锅上的蚂蚁了。前几年还好,现在啊,他们一个个都穷兵黩武,加紧了力量筹集军饷,这会儿啊,我们连镇都镇不到他们了。”
我凝重的点点头:“我们太行不能参与这逐鹿中原,谁当总统、谁掌天下,我们不参与。但是这肆意盘剥百姓,乃是动摇我民族根本,我们太行有镇守职责,必须得管。日后,北洋军阀和各地军阀还有的打哩,军阀打仗,那百姓就不活了吗?真是不像话。”
范金山听了我的话,也是频频点头。
我:“现在东三城的北洋军阀是谁?我去会会他!”
范金山:“少将,要不,老范我先给你接风,然后我通知他过来见您。这个盘踞在东三城的北洋军阀,不是别人,就是袁世凯的老部下,叫歪嘴将军,刘歪嘴。这家伙对您可崇拜的很啊,他说曾经在前清的时候就与您认识,对您崇拜的很啊。我叫人通知他一声,他必然屁颠屁颠过来见您。”
我诧异的说道:“是吗?那行。就由你安排吧。”
不一会儿的功夫,范金山就带着我们来到城里的,一处豪华气派的大饭店。然后我们一行几十人鱼贯而入。
范金山领路,我们一路来到顶层最大的宴会厅,然后按照辈分和军职分别落座。
我坐在整个宴会厅最显眼的位置,旁边几个人都是我二师叔的入室弟子。我转圈一看,都是熟面孔。
“见过少将,见过三师哥!”几个二师叔的弟子一起向我行礼。
我:“行了,你们几个还挺客气。快坐吧。欸,金山,我们这桌,怎么还空着这么多座位?”
金山说:“少将,这空着的几个座位,可不止是给刘歪嘴一个人的。这城里的市长、富商,还有几个名门望族,他们都要过来给您见礼。”
我点点头:“也好。省得我再一个一个找他们了。师兄,善锋敬你一杯。多谢你安排的如此周到。”
范金山:“不敢不敢,师弟请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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