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大头又说:“孙医生啊,那老冯的枪伤如何了?不要紧吧?”
孙医生说:“我老师正在里面给冯都督做手术呢,我看了一眼,应该不碍事。具体还得看我老师做手术的结果。”
袁大头松了一口气说:“那我就放心了。”
过了大约一个小时,冯果章的手术终于做完了,他的手臂也保住了。然后,袁大头和我又去安抚了一下冯果章。
从小医院出来,已经是晚上了,这会儿天已经黑了。
善锋陪着袁大头往他的办公楼走,袁大头对善锋说:“善锋啊,你昨天送我的玉璧非常好,不过,如今咱们民国政府财政紧张,我已经叫红玉将那玉璧拿出去换钱了。”
善锋只能应了一声说:“好的,大总统,我知道了。”
袁大头叹了口气说:“善锋啊,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。我老袁何尝不想观天之道,执天之行呢?我也想至善至公,但是你看看,这个国家成了什么样子!这些歹人刺客,青天白日就敢拿着重火力攻击总统车队,这些都是什么人啊?都是十恶不赦的暴力分子啊!对他们这帮人,我老袁还要心慈手软吗?对付他们,没有什么至善至公,只有至狠至毒这一种方法!”
善锋跟着袁大头的后面,默不作声。
其实袁大头说的不算错,但也不算对。刺客的刺杀固然暴力,但是人家为什么冒死刺杀你呢?
这其中就没有原因吗?
袁大头接着又大骂南方军阀,说这次的刺杀,肯定是他指使的云云。
其实民国初年,袁大头想破坏共和,他想当皇帝,所有人都反对,并且不惜性命也要刺杀他,这都已经司空见惯了。
关于这南北军阀双方的明争暗斗,也早已是白热化了。每一方都是暴力的,每一方都是强势的。善锋身在其中,自保尚且不足,其实也不便多说什么。
袁大头此刻说:“善锋啊,这次的事情以后,我老袁决定将在全国立法禁止学生游行,禁止学生干预政治,同时对那些南方军阀之流,立法限制他们在报纸上刊登造反的言论?你觉得怎么样?”
善锋思索了片刻,然后说:“您是大总统,发布法律条文是您的权力。禁止学生游行,虽然可以暂时解决问题,但是这些学生嘛,以后也是各行各业的人才,乃是国家之人才啊,还是要以疏导劝导为好。至于禁止报纸刊登造反言论这事,我觉得没什么问题,好歹咱也是一个中心政府,不能由着他们煽动群众,那样会给国家制造更大的混乱!社会也会更加动乱!禁止的好,不过禁止言论也只是表面上的功夫,治标不治本啊,我觉得,您要不,还是找南方军阀谈判谈判吧。不要让他老是再整这些事儿了。反正就是治理国家嘛,给他们安排一个大大的官职,大家一起坐天下,那不香吗?”
袁大头也说:“对啊!我就是这么和孙仲文说的。我也一直要说和他谈谈,我还给他安排一个民国的副总统给他干,可是这个家伙就是油盐不进,死心塌地的要跟我老袁干到底!你说说,这天下怎么就出了一个这种玩意儿?今天还把老冯打伤了?真是岂有此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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