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因为征兵,当地官府能用的人都变少了,看看一起受到重视的命案只派这些人来就可想而知。
士兵硬朗的脸没有一丝通融:“在案件调查结束之前,谁都有可能是命案的凶手!”
“那我能问问死者是怎么死的吗?如果是有外伤流血,可以先检查客栈内是否有带血的衣物,或者烧掉衣物的痕迹不是吗?”
士兵似乎对傅雨樱的询问有些烦,可并没有表现出来:“没有外伤没有血迹,初步判断是毒杀,所以谁都有可能。”
“毒杀我就更不可能,我都没和他说过话也不认识,更没进过房间,如何在水里投毒?”
傅雨樱故作脑子转不过弯的样子。
士兵咂嘴:“你没有脑子吗?只要在厨房或者小二送餐路上,也一样可以趁机下毒。所以客栈的人都有嫌疑。”
“可我听说嫌疑最大的,不是得利者吗?就是今天本应该和他进行比赛的人。”傅雨樱继续套话。
“已经找人将他带过来了,他马上就到,他的嫌疑我们自会辨别,你赶紧一边去。”
傅雨樱后退两步,抬手示意对方别生气,她这就走。
但她没有果断离开,只是转个身去了死者家属那边。
死者的母亲哭得眼睛通红,已经流不出大量的眼泪,面相来看疲劳让她十分显老。
而扶着死者母亲的十二三岁少年,正在不断安抚她。
傅雨樱先是共情的安抚两句,随后好似好奇的牵扯出死者和最大嫌疑人之间的疑问。
死者母亲情绪激动的抓着少年的手臂,看着傅雨樱道:“一定是他!除了他不会有别人了!我儿子今天的决赛不会输的,肯定是他为了名额杀了我儿子!他昨天傍晚来客栈了,肯定是他!”
死者母亲因情绪不稳定,所以反复重复相同的信息,没有给出太多有用的。
而一旁的少年侃侃而谈,给了傅雨樱不少有用的消息。
他是死者的弟弟,他们是同胞兄弟。
他们本是一家四口,父亲被征兵强行带走了,他们两人从小接触草药,大一些后跟着医馆大夫学医。后来觉得家里没了顶梁柱,就想到如果成为神医殿的人,家里日子就能好过一些。
可是家里的钱不够将赌注分成两份,最后哥哥和他比试了一次,哥哥略胜一筹,就将全家的赌注放在了哥哥身上。
本来一切都很顺利,哥哥如同家里所期望的那般一路来到决赛,可是却死在了昨夜,这种结果让他们家简直雪上加霜。
“哥哥死了,凶手是对家,决赛没了人,不知道神医殿的选拔是否能再来一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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