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天和闫雨竹打了个招呼,闫州首立马请秦天坐下了。
“秦先生,今天我对你是有事相求。”
随即闫州首直接道:“时间紧迫,我就先说了。”
秦天点了点头,示意闫州首继续说下去。
“最近冀州州首苏正阳带着他的儿子苏护来了青州,当年我祖父和苏正阳的父亲,那是结拜兄弟,说起来,我还得喊冀州州首苏正阳为一句苏叔叔,当年两位老爷子在的时候,两家没少走动,交情很深,后来,两位老爷子不在了,我父亲也没少带我和我妹妹去苏家,当时我妹妹三岁,苏护五岁,两个小孩是经常在一起玩,苏正阳提了一嘴,说让我妹妹给他做儿媳妇,我父亲觉得苏正阳不过是开了个玩笑,因此随口答应了,二十几年过去了,我父亲已经不在了,苏正阳也已经六十多岁了,这几年,我们两家走动就比较少,很久没见面了,但过年的时候,我带我妹妹去冀州拜访了苏正阳,结果其儿子苏护见我妹妹现在越发漂亮了,一下看上了我妹妹,死活要和我妹妹交往,让我妹妹做他女朋友,甚至是要立马就订婚。”
闫州首道:“今天,苏护打电话给我妹妹,说要见个面,说是要和我妹妹完成当年的娃娃亲,苏家势大,这件事我和我妹妹要是不答应,苏正阳和苏护父子,只怕是不会罢休,因此,我想请秦先生帮忙。”
“你这是要我给雨竹做挡箭牌?”
秦天明白了是怎么回事,有些惊讶道:“可我已经结婚了啊。”
“秦先生,我想让你直接和苏护说,我妹妹不喜欢他,让他别死缠烂打,我想他还是得给你这点面子吧。”
闫州首道。
秦天的身份相当尊贵,别的人想要插手这件事,只怕会怕了苏家父子,但秦天肯定有这个能量。
“雨竹,你为什么不喜欢苏护?按理说,闫家和苏家祖上关系就好,要是能联姻,那是亲上加亲,岂不是很好?”
秦天没急着答应,而是问闫雨竹道。
“秦先生,苏护这个人,是个花花公子,在冀州就是个欺男霸女的货,我可不喜欢这样的人,别说我和他并无真正的婚约,只是当年我父亲和他父亲开了个玩笑而已,就算我们之间有真正的婚书,我也不会嫁给他。”
闫雨竹道。
“男女之间,讲究你情我愿,既然你不愿意,今天我也来了,那我肯定帮你拒绝了这个冀州苏护。”
秦天道。
冀州在龙国中央,在天下九州之中,那是富庶之地,经济发达,因此苏正阳在九州九个州首当中,那是排名前三的存在,再加上苏正阳比闫州首大一辈,因此闫州首若是没秦天这样的人帮助,也不敢和苏家硬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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