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后面你回应我了,别不承认,我都记着,每分每秒都在我脑海里。”
性感的嗓音,轻缓慵懒,勾人心弦。尤其还是在说床笫之事。
这下时念的脖子都红了,以前的陆景洐可从来不会和她说这种荤话,让她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了。只能用一双染着酒意的眸子,幽幽瞪着男人。
泛红微挑的眼尾,还有那没有什么威胁力的娇嗔眼神,在陆景洐眼中都风情无限。他心神一荡,低下头情不自禁吻住她的唇。
他尝到了酒的醇香,但让他沉沦的却是另外一种芬芳,是属于时念的气息。
时念的脑袋比刚刚更晕了,晕得双腿都软了下来。
她想问陆景洐,为什么又要吻她,但她说不出话,只能发出模糊的唔唔声。
就在一个吻越发不可收拾的时候,一道惊天的呕吐声,从卧室传来。
时念从混沌中清醒过来,猛地睁大眼睛,然后用力去推陆景洐,想让他放开。
陆景洐脸都黑了,在女人着急担忧的眼神下,松开了她。
时念匆匆跑进卧室,就见秦烟趴在床尾,难受地呕着。
空气中飘散着难闻的气味,时念胃里也开始反胃了,但她还是快步走到床边,扶起秦烟往卫生间走去。但此刻的秦烟却耍起了酒疯,拼命挣扎,嘴里还嚷着要继续喝酒,还要找小鲜肉来玩。
“念……念,姐明天再给你找几个男模,比今天的还要好,让他们好好伺候你。”
“嘿嘿,他们不仅听话,而且很卖力,一定会让你欲仙……”
“呕……”
说道一半,干呕了声。继续要说的时候,被时念捂住了嘴巴,“祖宗,别说了,再说我们两人都要遭殃了。”
刚刚时念朝门口无意一瞥,就看到陆景洐一张脸已经阴云密布,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,冰冷肃杀的眼神更是吓人。
但醉酒中的秦烟根本察觉不到危险,扯开捂住她的手,竟开始骂起陆景洐来:“那陆渣男,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浑蛋。你嫁给他时,他还是植物人,陆家的人信那狗屁和尚的话,说只能由你照顾他,他才会醒来。半年里,你不分日夜地照顾他,每次给他做完按摩后,手都累得抬不起来。”
秦烟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,她在为好友心疼。
“现在白月光一醒,就急不可耐地将你丢弃。陆景洐,他可真狠啊!”
时念不断在好友的耳边说:“没事的,我真的没事,别哭。”
但真的没事吗?
那为何心口如此的酸涩和刺痛。
她没有再去看陆景洐,扶着秦烟进了卫生间里。
门口,陆景洐瞳孔震颤,有些不敢置信自己听到的,整整六个月,都只有时念一个人照顾他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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