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问:“师姐,自从被师傅赶下山后,我就没有见过二师兄和大师兄……师姐你知道他们现在在哪吗?”
曾经一同在道观生活过几年。
夏桉和两个师兄结下了深厚的兄弟情义。
可后来失去了音讯,无论怎么托关系也都联系不上。
就像是突然人间蒸发了似的。
孟星鸾看着夏桉。
“你可真是问了个好问题。”
夏桉:“?”
孟星鸾十五岁被接回孟家。
之后的时间便是恋爱脑上头,一股脑将心思全花在了周聿白身上。
道观里的事她都是选择性忽视。
几个师弟的去向她也一无所知。
自道观人员散了后,宋南烛是第一个主动找上门来的。
夏桉纯属意外。
至于另外两个……
她还真不知道。
孟星鸾说:“缘分到了自然会出现。”
夏桉:“……”
说了又好像没说。
孟星鸾从夏桉的临时办公室出来,她坐在楼道里,摁亮手机屏幕。
幽幽的白光照射在女人精致无暇的脸上,疏冷慵懒。
她已经把以前的号丢了。
现在通讯录里只有零星几个联系人。
最顶上的是谢宴辞。
如果按照名称排列,x开头的名字应该排在后面。
可不知为何,谢宴辞就是位居第一列。
孟星鸾虽疑惑,但也没将心思放在上面纠结。
她葱白的手指在屏幕上按下一串数字。
即便已经过了很久,但是这串数字依旧烂熟于心。
想到紫微星身上的功德点……
孟星鸾果断拨了出去。
与此同时。
周聿白已经来到了孟听瑶的病房。
女人面色憔悴的躺在病床上,手上打着吊针,眼底的惊惧还未消散。
孟母和孟今安都陪在这里。
看着昔日疼爱的女儿(姐姐),两个人心里都很难受。
“瑶瑶,要是早知道会变成这样我和安安就应该和你住在一起。”
孟母抹着泪,一脸心疼和自责。
孟今安安慰着孟母。
魏云池则被周聿白叫到了一边。
对于多次给逗玩擦屁股的事周聿白已经很不耐烦了。
他直言挑破了这件事。
魏云池的脸色很难看。
“我知道逗玩这次遇到危机了,但是瑶瑶受伤进医院我总不能不管吧?”
“孟伯母他们在这里会照顾好瑶瑶的,你到底想不想继承家业了?”
周聿白和魏云池从小玩到大,对方经商的能力虽然逊色了一些,可扶一下还是能上墙。
但偏偏魏云池要以孟听瑶为重……
魏云池双手握拳,隐忍着心底的怒气。
“我知道了!”
周聿白冷眼对上好兄弟的眼睛。
就在这时,他的手机响了。
屏幕上是一串陌生的数字,来电归属地显示是在京城。
男人按下接听键。
“喂?”
离得近的魏云池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。
当即暴呵一声。
“你在跟孟星鸾打电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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