晋福镖局的案件流程已经基本走完。
再加上罪已经定过了,不存在翻案的可能。
所以于骞也没有一直在应州盯着这件事。
拿到了一些关键的东西后,于骞便离开了。
七日之后,晋福镖局的所有人,被带上了枷锁镣铐,然后在解差的押送下,从应州府监陆续出发了。
这些人发配的地方不一样,所以出发的时间也不一样。
主犯邵平和苏德全出发的时候,和他们同行的,也就是为数不多的几个老伙计了。
出了应州,一路向南。
犯人七八个,解差也就十来个人。
这趟活不轻松,要把这些人押到广南府。
尤其是解差中的一个老差头,在出发前就和几个弟兄嘀咕了一些“内幕消息”。
“这两个人知道的事太多了,我估摸着有些人,不一定想让他们活着!所以半道上真有什么状况,大家伙儿保命要紧!”
也就是这老差头提醒了。
所以当他们经过大石口,看到谢余白晓楠一行人,拦在道前的时候,所有的解差都非常配合的停下脚步。
老差头看谢余有些眼熟,瞅了两眼,最后稍稍拧了拧眉头。
不过没等那差头说话,谢余倒是上前先拱手笑道:“各位官爷,行个方便。咱们就想问上几句话。问过之后,不耽误官爷们赶路!”
“这点银子,留着给各位官爷路上买点酒解渴。”
谢余说话间,递给了那老差头一包银子。
老差头掂了掂,差不多得有四五十两。
他笑了笑,然后捏了捏谢余的手掌,小声道:“上次和公子在郑老虎那吃酒,也有日子没见了。说话成,但万万不可把人弄丢了。否则兄弟我可要难做了!”
谢余笑道:“放心,肯定不会误了官爷的前程!”
“兄弟们,咱们去旁边喝点水,歇歇脚。这太阳正毒,等会儿再走。”
老差头招呼了一句,所有解差都跟着走向了旁边。
他们知道,有些事知道得太多,反而不好。
白晓楠一脸阴沉地走向了邵平和苏德全。
此时二人的身上,还带着枷锁。
看到白晓楠之后,邵平一脸苦笑。而苏德全脸上,满是愧疚。
“平叔、德全叔……”白晓楠先和二人打了个招呼,接着问道,“当年的事,能和我说说吗?”
来之前,谢余已经和白晓楠大概的说了一些事情。
白晓楠现在过来,就是想找二人要个真正的答案!
邵平长叹一口气,最后摇头说道:“好些事……我都不想再提了。因为每每提起,我都觉得……愧对白大哥,愧对当年的那些弟兄啊……”
当年白真堂也是家境殷实的武林世家。在黄河以北也算是声名远播了。
不如此,当年陈忠家中出事后,也不会隐姓埋名来投奔白真堂了。
也是因为出名,前来投奔白真堂的人越来越多。
仗义的白真堂自然做不出撵客的举动。
但慢慢的,白家就有点吃不消这花费了。
最后白真堂干脆开起了镖局生意,带着大家一起赚钱。
因为大家个个都身怀绝学,所以这镖局的名气很快就打出去了。
但是……日子久了,有人就发现了一些捞偏门的方法。
能多赚点钱,谁不愿意呢?
这其中最热衷于此的,便是邵平。
他曾隐晦地和白真堂提过这种事,但被白真堂严词拒绝了。
如果只是销赃,白真堂还不是太反对。
但是……勾结山匪杀害货主,那就天理不容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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