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吴老!不是我曾祖把宰相一职搞没了,您就是当朝宰相……」
程一飞正色道:「其实我相信您的人品,只不过事实摆在我的眼前,难道您堂堂的吴太师让奴才耍了,或者让大总管给卸磨杀驴了吗,还是……」
「不用再说了,我会自证清白给你
看……」
吴太师怒不可遏的走了出去,叫来心腹又大步的去了后院,没多会后院就传来了尖叫声。
「不要杀我!我没红杏出墙,没有啊……」
一个哭叫的少妇被几人拖了过来,正是吴家生了小野种的曾孙媳妇,她公公和丈夫齐力将她按跪在门外。
「徐王爷!你可满意了……」
吴太师杀气腾腾的回到了门口,只见他的心腹拎着野种的头颅,扔在了少妇流出的一滩尿渍中。
「啪啪~~」
吴太师正反抽了少妇两嘴巴,怒骂道:「***!还敢栽赃给接生婆,你的野种是跟孙福贵生的,你究竟在何时与他通女干的?」
「呜~没有!他的婢女来我屋送喜饼,吃完我就犯迷糊了……」
少妇哭诉道:「婢女用铜管刺入我体内,我迷糊间以为是发梦,但时隔一个月就有了身孕,直到刚刚我才醒悟,铜管乃是一种注射器,装了……孙福贵的劣种啊!」
「等会!你怎么认识孙福贵的,他说了什么没有……」
程一飞故作惊疑的上前两步,这故事是小喇叭刚刚散播的,故意让几个偷腥的女子听见,让她们把脏水都泼给孙福贵。
「我爹与他有生意往来,回娘家时撞见过一面……」
少妇哀声道:「隔天他就遣婢女送喜饼,说他的美妾要生儿子了,谁曾想美妾指的竟是我,还让我……好好相夫教子,说吴家将来都是我儿子的,简直就是头畜生!」
她男人怒嚎道:「孙福贵是谁,老子要亲手宰了他?」
「够了!人带下去,准她以妻之名下葬……」
吴太师冷厉的挥手打断了他,少妇绝望的闭上眼没再求饶,她指定是跟孙福贵通女干了,不牵连家人是最好的下场。
「唉~吴老!我是真没想到啊……」
程一飞悲哀的叹息道:「你们忠心耿耿的追随大总管,背地里他却如此丧心病狂,居然连你们家也要一块霸占,看来我以前是误会你们了,不该叫你们……阉党!」
「哼~我们从来不是阉党,只是报答他的知遇之恩……」.
吴太师转过身恨声道:「想要独揽皇权的乃是皇太后,我们做臣子的自然得皇上着想,至少得让皇上在及冠之年,有能力与太后一党抗衡,是你一直小瞧了我等!」
「不是我小瞧你们,而是我太了解大总管了……」
程一飞摇头道:「他手里肯定攥着你们的把柄,让你们替他养野种也敢怒不敢言,但我会把人证物证交给皇上,只要你们有胆说一声干,我亲手替你们宰了孙福贵!」
吴太师反问道:「你到底图什么,为何要深入这滩浑水之中?」
「我要摧毁毒源,毒源可能就在大总管手上……」
程一飞面不改色的说道:「几个反王也掌握着尸毒,极有可能利用尸毒发起进攻,若是他们真敢祸害老百姓,我一定会在战场上解决他们,你们不同意也没有用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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