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列阵!!!」
「列阵!
全军列阵……」
「咚咚咚……」..
随着军令一声声的传递下去,上百骑传令兵在队列中奔驰,沉闷的战鼓声也一波波响起,敲的墙上的官员们心头狂跳。
「轰轰轰……」
数万名将士整齐有序的散开,让庞大的人海变得无边无际,漫山遍野都是寒光闪烁的兵刃,轰隆隆的脚步好似大海在咆哮。
一门门野战火炮被推了出来,拒马和攻城梯也被抬了过来。
两翼的弓箭手开始放箭测距,骑兵部队也向两侧机动警戒,攻城的刀斧手更是开坛饮酒,随时准备冲上城头玩命厮杀。
这些天他们啥正经事也没干,就是反复演练攻城时的队列。
攻城的模拟地形也正是帝都,可在金钱理想的双重激励下,每个人都埋头苦练并装糊涂,但造反的种子已在心中埋下。
「咣咣咣……」
一箱箱金银抬到了阵前打开,一排红衣妹子站在箱前舞动,无数的厮杀汉瞬间眼珠赤红。
「驸马爷!不要冲动,万事好商量啊……」
城头的官吏们吓的脸色巨变,谁都想不到只是短短过个年,数万的大军就跟着他叛变了。
还有大批民夫扛着农具赶来,兴高采烈地为将士搭建工事。
其实程一飞的套路非常简单,跟有抱负的人畅谈未来社会,跟人穷志短的只谈实际利益,这样务实的反王没人不喜欢。
「徐达飞!果然是你在造反……」
一名阉党大佬夺过扩音器,怒斥道:「反贼就是你的兵马,你一回来他们就没影了,你扯出弥天大谎只为谋反,你就是邪相许光启的孙子,你们全家都是一窝反贼!」
「我家相爷反的不是大顺,而是被阉党操控的朝堂,大总管三十年前就该死了……」
程一飞厉声道:「你们把朝堂搞的乌烟瘴气,外界民不聊生,而你们一个个尸位素餐,富可敌国,这样的朝堂不该推翻吗,国家是百姓的国家,不是你们阉党的私产!」
「攻城池!杀阉党!攻城池!杀阉党……」
数万名将士同时振臂高呼,纵使大总管亲临也得退避三舍,而呼喊声也感染了城内的守军,尤其是被挡在城下的禁军将士。
「兄弟们!追随王爷,杀光阉党……」
禁军的将领们纷纷拔刀怒吼,一千多名禁军顿时兵分两路,直接攻上了城墙两侧的台阶,弩箭也成片的射向阉党亲兵。
「拦住他们,快拦住他们……」
阉党大佬没想到菊花被爆了,眼看事态失控就想脚底抹油,但他们忘了守军也是城防军,跟外面造反的先锋军是一伙的。
「杀阉党!开城门……」
守军嗷嗷大吼着扑向大佬们,眨眼就把亲兵护卫砍翻在地,吓的大佬们一个个连滚带爬,腿脚慢的通通被剁成了肉酱。
「我不是阉党,徐达飞可以为我作证……」
吴太师惊慌失措的倒地大叫,他一直老女干巨猾的缩在后方,但谁都知道他是阉党的首脑。
「去你娘的!就你缺德事干的最多……」
一个小兵猛然剁了他的人头,鲜血正好喷在了郑尚书脸上,而他也清楚自己的人品稀碎,干脆爬上城垛一头栽了下去。
「阉党自戕啦,阉党自戕啦,哦……」
一群小兵举起人头高声欢呼,前来帮忙的老百姓都傻眼了,皇城已经在此屹立了几百年,内外一块反的场面头一回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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