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乐意啊?」
程一飞起身就往外走,并讥诮道:「不乐意就滚去景阳宫,或者上山给先帝守陵去,后宫有的是女人想顶替你!」
「你舍得吗?奴家比她们更美,更有用……」
白贵妃猛地扑到了他背上,坏笑道:「谭荣魁年仅二十,沉闷寡言,他连妃和嫔都分不清楚,如何得知景阳宫是冷宫的,你呀!不是谭荣魁,而且昨夜潜入过行宫!」
「谁跟你说的?」
程一飞掰开她的手推到地上,不屑道:「我不是谭荣魁是谁,老子韬光养晦再一鸣惊人,不行吗?」
「行!但奴家是替你擦屁股,你昨日害了一个侍卫吧……」
白贵妃脱去纱衣笑道:「有人见你挂着他的腰牌,我兄长帮你料理了,你也别总说我轻贱,先帝不仁,他驾崩没几人真哭,暗自庆幸的倒是不少呢,不信你就瞧瞧!」
白贵妃转过身又卸去了内搭,谁知她背上布满了鞭痕淤青,还有好几处被咬出来的旧伤。
「这他娘都什么毛病,谁教他这些变态嗜好的……」
程一飞一下就想到了老十三,没想到他爱咬人竟是祖传的,不过皇后身上倒是没见伤痕。
「太监呗!迷情香点多了便兽性大发,死皇帝酷爱折磨人,宫女都让他整死几个了,一听侍寝我都哆嗦……」
白贵妃回身道:「可如今的皇后愚忠,她不受折磨就不管不问,但我不想让他的孽子继位,不如……我给你生个儿子吧,就说是先帝的遗腹子,咱们鸠占鹊巢如何?」
「……」
这台词程一飞不要太熟悉,后世张太后也是这么干的,看来这手段也是代代相传。
「爷!我兄长交游广阔,往后有事就交给他去做吧……」
白贵妃坐回了榻上仰起身子,抬起一只小脚顶在他的心口,还轻咬红唇眼神妩媚的望着他。
「想让你哥做盐运使啊,那你给爷磕个头,求爷准你侍寝……」
程一飞满脸缺德的指了指地面,他必须得给白贵妃一颗定心丸,否则势力庞大的白家人也不答应。
「哼~缺德死你了,皇上都没如此拿捏过我……」
白贵妃风情万种的跪了下来,服服帖帖的跪在他脚下央求,跟着又魅惑无限的起身抱住他。
「就你这小身板,没半个时辰就给我拆了……」
「半个时辰?那得多少回呀,你不要命啦……」
「哈~哈哈哈……」
程一飞发现副本跟主线完全不同,他故意拖延时间折腾到了大半夜。
可没人来找麻烦也没有意外发生,换成主线最低也是大臣来搞事情,而且他根本弄不清谁是本关boss。
「呜~~我这些年算是白活了……」
白贵妃在黑暗中啜泣,道:「嬷嬷们说的都是真的,真的可以升仙的,不是数二十个数就完事了,你再好好陪陪奴家吧,爷!」
「行啦!伺候大爷穿衣吧,再待下去外人就得起疑了……」
程一飞神清气爽的把她拽起来,伺候自己穿上衣服再盘好头发,然后才装模作样的出门去巡夜。
「绿竹!你怎么还没睡啊……」
程一飞走出院子就见到个姑娘,只见贵妃的婢女独自提着灯笼,还鬼鬼祟祟的把他拉进了偏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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