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歹有肌肤之亲的关系在的,男人的心怎能如此狠?
转念一想,自己只有扒拉着他,今后才有自己想要的荣华富贵,便闭嘴不言。
陆问风没心情再吃早饭,回房收拾收拾,带着张铁章铜赴考场去了。
路上想起傅南窈,想着此次若是傅南窈跟来,定与颜芙凝一般贤惠。
怪不得世家大族都说小妾上不得台面,而秋梦连小妾都不算。
越是如此,越想傅南窈是极好的。
险些被秋梦影响的心情,倏然好了起来。
下定决心,他若成了举人,定要向傅南窈提亲。
——
十一、十二这两日,颜芙凝照旧逛了逛州府的酒楼与布庄、成衣店。
日子过得颇快。
眨眼到了八月十三。
下午,颜芙凝带着李信恒与彩玉早早地去贡院外头等候。
专门挑了个正对考场大门的地方。
三人刚刚站定,便听得有人吼他们。
“喂,不长眼吗?没看到已有椅子摆着了,这是我家少奶奶要坐的。”
循声望去,只见严海棠由敏儿搀扶着过来,几名傅家护院在一旁开道。
方才吼他们的便是其中一个护院。
李信恒与彩玉双双撸了袖管,将颜芙凝护在身后。
严海棠见状,捏着帕子掩唇笑了:“敢与我身后的护院动手?也不掂量掂量自个的分量。”
颜芙凝深知考场外动手,万一追究起来,会对考生不利。
便与李信恒与彩玉道:“咱们换个地方便是。”
彩玉唤:“姑娘,这地方那么大,咱们站着又不影响她。”
严海棠一屁股坐下,笑道:“如何不影响我?我一瞧她就心烦,我若心烦,指不定让人揍她。”
颜芙凝知道严海棠断不敢真叫打手打她,毕竟考场外头的街道也算重地。
但此刻不回怼一句,搞得好似自己怕她一般。
遂清浅笑了,与彩玉道:“的确有人瞧见我就烦,毕竟她曾经跪着求过我。”
彩玉与李信恒闻言,相继笑出声。
三人十分愉悦地走到一旁等候去了。
在场的人们纷纷往严海棠望去。
此刻大街上的人们,皆是来等候考生的。因为人多,此地车马难行,故而人们皆是步行而来。
而严海棠不同,她不光是乘马车而来,此刻像是京城贵妇一般,端着架势坐在太师椅上。
让人瞧着颇为出格。
见瞧她的人越来越多,严海棠如坐针毡,脸面乍青乍白。
但椅子早都搬来占据地方了,她可不想挪动半分,遂硬着头皮坐着。
就这时,秋梦见到她,扭着身子过来打招呼:“大少奶奶安好。”
严海棠像是自个的极高身份被人证实了般,面上有了丝笑意,换个了倨傲的坐姿。
“我这有点心,你尝尝。”
秋梦拿了一块点心,拿下巴指了指不远处颜芙凝的背影:“她给大少奶奶脸色瞧了?”
敏儿道:“可不是嘛?小小一个养女,敢与大小姐叫板,若不是出门在外,定要家法伺候的。”
秋梦嘴里塞进点心,嘀咕了一句:“既如此,大少奶奶为何还曾跪着求她?”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