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是某人来了。
“夫君来接我么?”
颜芙凝微提裙裾朝他奔去。
疯批若敢说不是来接她的,她决计要闹的。
最好闹得人人都来看,如此她趁机与他和离,她也好成全了他与蔡慕诗。
傅辞翊止了脚步,含笑望着她。
一年多的相处,虽说自己不怎么了解她,但她此刻的神情再浅显不过,就是想要气旁的女子。
颜芙凝瞧不明白他的神情,在他跟前还有两步路时止了步。
“原来你不是来接我的,她就在后头,你一句话的事,我还是昨儿的意思。”
嗓音很轻,轻到只他们二人听闻。
“醋了?”
傅辞翊往她跟前跨了一步。
由于他的步子大,瞬间缩短了他与她的距离。
下一瞬,他摸了摸她的发顶,偏头在她耳边轻语:“女子最是麻烦,那人更是麻烦。”
颜芙凝闻言一噎。
所以在他眼里,女子都是麻烦的。
只是麻烦的程度不一样。
当即伸手要推他,却被他扣住了手腕。
傅辞翊又轻声道:“我的妻已然够麻烦了,我又怎会再寻麻烦?”
颜芙凝吐了口气。
听听,这就是疯批的言论。
男子将手移到她的手上捏紧,嗓音朗朗:“为夫确实是来接你的。”
颜芙凝这才笑了。
配合演个戏,而今他竟要唧唧歪歪那么久。
莫非他真的对蔡慕诗不同?
就在她腹诽不断时,傅辞翊直接拉着她的手,走往自己乘坐来的马车。
眼前的一幕教蔡慕诗很不甘心,冲他背影喊:“傅大人,家父有要事与你商议。”
男子并未回头,淡漠道:“还请蔡小姐告知丞相,傅某皇命在身,只能改日再议。”
待自家小姐与姑爷上了马车,彩玉冲丞相府的两个婢女皱了皱鼻子,手指关节捏得嘎嘎作响。
总有一日,她要一人对打她们两个,打得她们找不到北。
李信恒瞧出她的意图,拉她一把,两人驾车跟上自家前头的车子。
车内,颜芙凝长长吐了口气:“傅辞翊,我跟你说,你的爱慕者口才不错,一双眼睛长得也好看。她不顾身份如此逼停我的马车,与我聊你,可见对你是真的上心了。”
男子冷笑出声:“昨儿是谁哭哭啼啼地说了一大堆话,此刻你又是何意?”
“我……”颜芙凝咬唇,“我怕我如此操作,咱们两年期满后,她不要你了,你上哪再寻个家世如她一般好的娘子?”
傅辞翊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衣袍:“这好办。”
“怎么办?”
男子道:“把你自个赔给我。”
嗓音清冽,仿若冷泉激石。
颜芙凝傻眼:“我不值钱的啊,人家丞相千金才值钱。”
傅辞翊轻哼一声:“你且说说,方才你与她耳语什么?”
“我若告诉你,你能打消让我赔的念头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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