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喜洁的他来说,即便下午还得治理水灾,但此刻他就要洗干净身体,否则浑身难受。
堂堂状元郎的屁股被她不小心瞧见了。
“还请大家相信州府,相信朝廷,更要相信我们自己。”
颜芙凝赶忙道:“能!”
百姓们见京城来的大臣如此谦逊,再加澎州的事本就是他们自个的事,适才高喊贪官之人此刻大声道:“能来救灾的就是好官,出力,我们年轻人有的是力气。”
人们大声叫好。
她所言极富感染力,人们听得认真,仿若受到了极大的共鸣。
颜芙凝忙得脚不沾地,连吃饭的时间都无,却不得不抽出时辰去与他商议。
适才领了粮食的年轻人出来道:“京城刚来一位大人,就是他说要放粮。今日只是一餐的粮食,又不是分光了。再说放粮的告示要明日才发,你们乱说乱吵什么?”
娇软的嗓音,此刻尤显铿锵,字字落地有力。
小小年纪,那么早成亲作甚?
整个偏远除了堆放药材的屋子,旁的屋子,连同廊下全都住满了人。
颜芙凝颔首,而后环视一周。
“人定胜天,水患不可怕,怕的是咱们不团结。”
洗漱后,两人倒头就睡。
“病人,官府收。粮食,官府给。”
“我与你商议个事。”
女子哭道:“我家的劳力起了高热,他们说是得了疫症。”
来的民众委实太多,邬如波见状,命衙役同去。
傅辞翊颔首:“粮食每人可领,想参与救灾的民众登记造册,届时论功行赏。”
水患之地的水浑浊,此刻他正脱了衣裳,准备在房中沐浴。
这是颜芙凝没有想到的。
他们早早地候在府衙外,扛着锄头铁锹。
收治病人的偏院内,也住进了不少病人。
翌日一大早,夫妻俩起得皆早。
傅辞翊穿衣封腰间革带,瞥见她打了个哈欠,莫名心疼:“昨夜就住进很多病人,辛苦你了。”
说罢,让江河湖海去维持秩序。
怎么着?
她只不过是把脉开药方的事。
话落,好多人将她围拢,人们纷纷问:“真的收治吗?医馆都不肯收。”
推门而入只一瞬的事,他光着身子进了浴桶,亦是一瞬的事。
颜芙凝则在偏院忙碌,渐渐地,整个院子药味弥漫。
傅辞翊气笑了。
怪不得他一眼见到她,就莫名想与她接近。
一时间场面乱糟糟的。
药味飘散到府衙外,排队领粮食的民众听闻里头收治疫症的病人,纷纷奔走相告。
“如今水患严重,该通则通,该堵则堵。”
傅辞翊清了清嗓子,朗声道:“请稍安勿躁,每人有份。”
但目前可不是讨论羞不羞的问题,她是来寻求他的帮忙,希望用他的官威招募澎州城的医者出力。
她一边推门,一边说话,下一瞬,教她怔愣在原地。
颜芙凝道:“今日起府衙收治居无定所的疫症病人。”
却硬生生忍住:“我很快会忘记的,你别在意。再说了,大家都有屁股的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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