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此举,是皇帝的意思。
府尹大人道:“翰林院内除了诸位翰林大人,旁的进出人员便是诸位大人的随从了。还请诸位大人回忆回忆,可有哪位大人的随从这几日未曾归府的?”
二皇子惶恐上前:“父皇所言,儿臣不明白。”
就在这时,京兆府的仵作求见皇帝。
当即拱手:“父皇,此物是儿臣府上的令牌没错。但儿臣有个疑惑,发现尸身时为何没发现?此刻寻到,定是有人栽赃陷害!”
皇帝颔了颔首,淡声问:“老二想知道密诏内容?”
瞧他的窝囊劲,皇帝面色沉了又沉。
皇帝嗤声:“你自己瞧。”
皇帝道:“平身。”
更有甚者,杀头都是轻的。
皇帝说诏制存于翰林院,出了此等大案,自然该一一清查。每一步有或没有的步骤都该走一遭,故而他此刻就耗时在此。
也暗含丞相千金看中了有妇之夫的傅辞翊,迫使对方夫妻和离。丞相身为父亲,支持其女,毫无廉耻地求了圣旨。
他这才恍然,为何辞翊一直在打理橘子树。
这时,傅辞翊开口问仵作:“敢问尸身上还有旁的可证明身份之物?”
今日是皇子,明日或许就不是了。
这时,太监高唱:“皇上到,诸位殿下到。”
翰林院负责起草皇帝的机密诏书,存放所起草的机密诏书的地得一级级往上。那楼门窗封锁着,光线不甚明亮。
待皇帝坐到主位上,看向京兆府的几位大臣:“如何了?”
听闻此言,三皇子立时也跪下:“父皇,儿臣冤枉,儿臣断无可能派人去查看诏书。就算给儿臣熊心豹子胆,儿臣也不敢啊。”
蔡丞相想发火,愣是发不起来。
皇帝的视线落在他们身上,事情其实很明白了,就是他的那些所谓的“好儿子”所为。
陆问风出列:“皇上,初七当日是臣替傅大人告的假。身为同乡,臣自是清楚他们夫妻情深,初七当日傅大人确实伤怀。这几日,臣多次看到傅大人在院中亲自打理橘子树。”
言外之意,丞相千金年岁不小,着急嫁人。
蔡丞相则拧紧了眉头。
话音落,门口出现一道明黄色身影,身后跟着几位皇子。
傅辞翊拱手坦诚:“臣与娘子夫妻情深,甫一和离实难接受。初七当日想起娘子曾说府中要种果树,臣惭愧,至今不知她喜食何种果子。想起她每每剥橘子给臣吃,臣便去北市购了两棵橘子树,栽种在院中,如此忙了一整日。北市的商贩可作证,栽种果树时,商贩亲自来府中指导。”
“就是!”
唯有颜国公唇角扬起,压也压不住。傅辞翊所言,无异于证实了他方才的暗讽。
立时有人领命而去。
皇帝颔了颔首:“准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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