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是他们的宝贝嫡女,蔡夫人心疼女儿今日被太子夺了清白,拉回房中,说体己话去了。
“太子与旁的男子不同,塞往他身旁的女子多了去。”
“旁的男子得了女子身子,女子该矜持着,不能让他一次吃太多。”
“而太子,你要牢牢把握他,让他将精力全都使在你身上。”
蔡慕诗闻言点头:“娘,我知道了。”
——
傅家,饭厅热闹。
傅北墨与孟力难得被允许喝了酒,两人一个劲地向傅辞翊敬酒。
“哥哥升了官,嫂嫂得了诰命,这叫双喜临门。”
傅北墨很高兴,又喝了一杯酒,喝得脸蛋红扑扑的。
“公子还逮住巨熊了呢。”
孟力的脸也一样红。
两人嘿嘿一笑,对碰了酒杯,又一杯酒下肚。
见状,傅辞翊吩咐李信恒与刘成文将他们送回房去。
耳听他们醉醺醺的声音嘟囔着走远,婉娘道:“儿子儿媳都出色,为娘欣喜。傅辞翊当了大官,身上的责任就更重了,当为百姓做实事。”
“是,娘。”
傅辞翊称是,让南窈将母亲扶回房去,自己则拉着颜芙凝的手,走往主院。
“一品夫人心里诸多疑问,自围场回来,便一直在思忖,我所言可对?”
颜芙凝俏皮一笑:“还真瞒不过首辅大人,不过我若问了,首辅大人也不一定回答。”
“咱们可以玩个游戏,你亲我一口,我就回答你一个问题。”
“这个有意思。”她同意了。
反正他们亲过多回。
傅辞翊讶然:“你同意?”
“嗯。”她颔首。
“为夫的意思是,不同部位亲。譬如亲了嘴,我就回答你一个问题。你要我回答第二个问题,那就不能再亲嘴,得换个地。”
“还能这样玩的?”颜芙凝呵呵笑了,“我还想咬你呢,首辅大人可记着?”
“记着。”
“记着就好。”
夫妻俩边走边聊,不知不觉地到了主院卧房。
颜芙凝先去洗漱。
等她洗好出来,就听到傅辞翊抓了换洗衣裳,嘟囔一句:“我得洗干净些,万一娘子要亲要咬的地方多了去。”
“贫嘴什么?快去洗。”
“娘子急了?”男子揶揄一句,进了净房。
深夜,夜阑人静。
颜芙凝盘腿坐在床上,看长身玉立的男子缓步从净房出来。
“夫君快来。”
她拍拍床。
傅辞翊眸光含了兴味,嗓音邪肆:“娘子如此,为夫会误会。”
“误会什么?玩我问你答的游戏啊。”
“好。”
男子宠溺一笑,坐去了她对面。
“我问了。”颜芙凝压低声,“你所谓的不择手段,该不会是在围场动了手脚吧?譬如马身上。”
“不是我。”男子摇首,“回答了,你亲我。”
“那是谁人干的?”
“这是第二个问题,第一个问题,娘子尚未亲我。”
颜芙凝俯身过去,在他唇上亲了一口:“好了,你回答罢。”
“谁人干的,我目前未知。”男子饶有兴致道,“二问已答,再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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