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力:“嫂嫂,夫子说要先热身跑步,你能跑步么?”
颜芙凝点头:“我能跑。”
虽不敢说自己能跑多快,但她是八百米测试满分的人。
傅辞翊上下打量了颜芙凝一番,想说什么终究没说,只道:“咱们沿河跑一圈。”
这会天色尚早,村民们大都没起。
雾蒙蒙的,河岸与河道的分界线不甚清晰。
傅辞翊让颜芙凝跑在内侧,他则在沿河一侧。
他们身后跟着傅北墨与阿力两人。
一圈下来,除了傅辞翊气息甚是平稳,其余三人皆是喘着大气。
特别是颜芙凝,小脸镀了层粉。
胸口因为急促呼吸剧烈起伏,原本合身的衣襟竟绷得有些紧。
傅辞翊瞥了一眼,迅速收回目光,对傅北墨与阿力道:“扎马步。”
颜芙凝指了指自己:“那我呢?”
昨夜还说教她扎马步的。
傅辞翊以拳抵唇轻咳一声:“你这衣裳不适合扎马步。”
颜芙凝低头瞧了瞧自己,穿裙子的确不适合扎马步,其实连跑步也不适合。
她得叫傅南窈帮她剪裁一套练功服,衣裳不打紧,关键是裤子。
思及此,她回房,提笔在宣纸上画了一张练功裤的花样,裤腿大大的,裤脚收口。
画完花样,她便去灶间煮朝食。
傅北墨与阿力在傅辞翊的指点下,扎了一刻钟马步。
待朝食煮好,婉娘与傅南窈起来。
颜芙凝忙将裤子花样交给傅南窈:“你帮我剪裁,我明儿练功想穿。”
傅南窈打了个哈欠:“练什么功?”
颜芙凝:“功夫,你哥说我穿着裙子不适合。”
傅南窈点了头:“我明白了,用完早饭我就去裁剪。”
心里腹诽,哥哥嫂嫂起得也太早了吧,这会子天色才刚大亮。
年轻夫妻不在床上腻歪,竟然练功,哥哥果然不开窍。
不多时,一家子用朝食,喊了阿力一起。
饭后,颜芙凝带傅北墨与阿力去整理昨日被毁的田地,顺带将剩下的土地也撒上种子。
傅辞翊也跟了去。
四人一起劳作,种子比预计撒得更快。
过了巳时正,农活忙好,四人归家。
傅辞翊洗净手回房抄写,颜芙凝准备午饭。
傅南窈看她忙了农活,还要回来烧菜煮饭,便提议:“嫂嫂,练功裤剪裁好了,我帮你缝吧。”
颜芙凝颔首:“那极好,我下午要与你哥进深山一趟,正愁没时间缝呢。”
灶膛烧火的傅北墨蓦地出声:“嫂嫂,我也想去深山。”
傅南窈瞥他一眼:“你在家,万一歹人又来呢?”
好不容易哥哥嫂嫂可以有独处的时间,万不能教北墨给搅了。
“哦。”傅北墨不情愿地应了声。
午后,暖阳高照。
傅辞翊与颜芙凝带了背篓出发。
傅南窈拿了两个橘子放到背篓里:“哥哥嫂嫂路上渴了吃,不着急回来。”
颜芙凝拧眉:“啊,何为不着急回来?”
傅南窈笑着解释:“我的意思是深山老林路难走,路上走得小心些,慢慢走,莫把衣裳勾破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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