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一起为吸金欢呼,而且大部份男人进入疯迷的状态。
“吸金,吸金——”
大家激动大喊,甚至有人想要冲到台上去。
疯狂举动吓到了其他青楼的头牌,她们赶紧下台回观景楼内。
主办花魁宴的人又道:“接下来就是大家竞选跟花魁共渡一晚的良机,谁出的价钱越高,谁就可以跟花魁一起品茶赏月。竞选还是跟以往一样低价是一千两黄金,每次加价不得低于一两黄金。”
话刚说完,第三排第三艘船的人已经迫不及待的大声喊道:“一千零十两黄金。”
第三排的第二艘船的人嗤笑:“只加十两黄金?没有银子就不要来这里丢人现眼,我出两千两黄金。”
第一排第一艘船三层的人也跟着叫道:“五千两黄金。”
这一个数目直接让第二、三艘船的人直接闭嘴。
他们都叫不起价,后面船上的人更没有能力出价了。
第二排第二艘船三层的人大声叫道:“七千两黄金……”
【才七千两?】
木楠锦目光看向第一排第三艘船的皇帝船座。
【皇帝老儿,你出场的时候到了,你给我使劲的加价。】
皇帝站起身整理自己的衣裳,对着左相和右相说:“是她让我叫价的。”
左相、右相:“……”
皇帝对着台上的人道:“一万两黄金。”
众人倒抽一口气。
左相和右相同时想:一万两黄金都可以买颗仙丹了。
第一排第一艘船的人跟着叫:“一万二千两。”
皇帝嗤声,敢跟朕竞价,活腻了。
“一万五千两。”
对方不服输:“两万两。”
皇帝转头对左相他们说:“如今的百姓这么有钱?”
左相拧眉:“只是个别有钱而已,大乾国的大部份人还是穷到揭不开锅。”
皇帝又叫道:“两万五千两。”
跟皇帝竞价的人终于犹豫了。
左相和右相十分担心对方不会再竞价。
主办花魁宴的人问道:“两万五千两了,已经叫到两万五千两,还有谁比这个更高的。”
大家都不出声。
那可是两万五千两黄金啊。
能掏出这么多钱的人非富即贵。
第一艘船的人咬了咬牙:“三万两。”
各青楼的老鸨和头牌们都瞪大眼睛。
以往花魁宴能叫到两千两黄金就算顶天了。
现在竟然是三万两。
如果是拍卖花魁的初夜还能说得过去,现今只是竞拍为跟花魁谈聊一个晚上,是不是花得太多了?
只能说这些人都疯了。
【三万两是对方的底限,皇帝老儿,你可别再价了,否则你就要大出血了。】
【要是吸金被你拍下,那只能说你贱了。】
皇帝气得胡子都歪了。
他怎么就贱了?
【明明不要钱就可以成为你的妃子,你非要花大把银子只为跟她聊一个晚,你说你贱不贱。】
皇帝:“……”
这时,第一艘船的人嚣张叫道:“第三艘船的人还敢不敢叫价?你再不价叫,花魁就是我的了。”
“放屁。”
皇帝忍不住爆粗口:“那明明是朕的人,怎么就成了你的,朕…唔……”
他刚想喊价,就被左相和右相捂住他的嘴巴。
“唔唔唔……”
皇帝怒瞪着左相和右相。
左相和右相同时道:“得罪了,皇上。”
旁边的御前统领假装没有看到这一幕,眼睛直盯着前面。
“三万两一次。”
“三万两两次”
主办花魁宴的人又问道:“还是没有人出价吗?那三万两黄金第三次,恭喜第一排第一艘船的贵客,现就给你安排与花魁见面。”
第一排第一艘船的人立马向竞拍成功的人道贺。
左相和右相放开手。
“你们、你们……”皇帝实在不知道该说他们是好,气得甩袖离开客船。
左相和右相连忙追了上去。
站在另一艘船的露台上的门督犹豫片刻,便下船去找怡心院的老鸨。
“老鸨,芙珊姑娘呢?”
老鸨看到门督,眼睛一亮:“你不是季公子吗?你也来参加花魁宴了?可惜今年不是芙珊丫头参加花魁。”
“那她以后还是头牌吗?”
“已经有人代替她的位置,她以后再也不是头牌……”老鸨笑眯眯道:“而且她已经攒够了钱为自己赎身,过些日子可以从良了,以后再也不是怡心院的姑娘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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