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也不想吃这瓜,只是以前申屠鸣辱骂了大夫人,险些打了起来,大夫人倒是没怎么样,申屠鸣自己气的倒在地上磕破了头,申屠罡回来后狠狠收拾了几个下人。
“爹!”
申屠鸣抬起枯瘦的手臂指向邬明月:“这贱女人昨夜彻夜未归!”
邬明月拧眉说道:“我说了,去了四季山庄,为陛下看诊。”
“放屁,陛下寅时回的城,而你是辰时回的府,整整一个时辰,你去了哪里。”
说到这里,申屠鸣冷笑道:“是了,一定是了,前朝时,马如龙受宠,你与其苟且,如今马如龙失了势,你倒是可借为陛下看诊之由,施展你那狐媚本事勾引陛…”
“住口。”
申屠罡吓了一跳,连忙走了过去叫道:“吾儿慎言,是为父叫明月去打探消息。”
“爹,这贱女人天生便是红杏出墙的性子,随行的两位下人连山庄都入不进去,还说是山庄规矩,哪有这样的规矩,八成是这贱女人怕丑事…”
申屠鸣叹了口气:“四季山庄是有这规矩,游庄不可带下人、家丁、护院,此事为父是知晓的。”
“可她为何辰时才归!”
“出了如此大的事,禁卫重重,难道要陛下带着明月一起回城不成。”
“那她睡在了哪里?”
“山庄自有宾客歇息之处。”
“那爹你去问,去寻人去四季山庄打探,找那姓韩的,让他将昨夜接触过这贱女人之人的名单送来!”
“铭儿。”申屠罡疲惫不堪的坐在了旁边,抓住了申屠鸣枯瘦的手掌:“莫要闹下去了,明月说了,如今你倒是可以自由行走,却不能生怒,一旦生了怒,又要养身子,答应为父,莫要再生怒了。”
“好,孩儿答应您。”申屠鸣那就和个精神分裂似的,突然笑了,兴冲冲的说道:“爹,那您也答应孩儿一件事,孩儿要回朝堂,要再次为官,那痴蠢的胖子不是请了辞吗,您让孩儿补上他的空缺,做尚书省署丞,有您的照拂,孩儿必会接您的班,成一国之宰辅,一人之下万人之上,要我申屠家公侯万代!”
站在角落的邬明月满面鄙夷之色,不言不语。
“此事…需从长计议,你要先将身子养好。”
申屠鸣连连点头,满口答应:“好,好好,孩儿这边回房用药,养好身体。”
说到这里,申屠鸣一指邬明月:“爹,孩儿要这贱女人煎药,亲手喂孩儿服药,除了她,孩儿补喝任何人的汤药。”
“好,好,为父有事与明月说,你回房候上片刻,明月一会便去寻你。”
申屠鸣满意了,站起身,叫来两个下人搀扶着他走了出去,路过邬明月时,得意扬扬。
待申屠鸣走了,申屠罡再无一丝慈父模样,冷声道:“邬明月,你当老夫的话是耳旁风不成。”
邬明月低下了头,申屠罡怒骂道:“出嫁从夫,夫家便是你的天,你的地,铭儿恶疾缠身,性子难免乖张些许,你为正妻,为何不忍让一番,为何要处处争锋,若是铭儿有个好歹,你担待的起!”
邬明月终于忍不住了,强忍着随时夺眶而出的眼泪:“你要明月如何,他多番辱骂于我,难道我还要承认不成,顺了他的意,说我就是红杏出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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