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京城外面的官道干掉一位监正,韩佑可不会做这种傻事,如果他给赵中正宰了,赵家要搞他,天子都保不住他。
同理,如果赵家在京中派人刺杀韩佑,天子也会下圣旨发兵平了赵家,没人会为赵家出头。
这就是规矩,不能玩着玩着就扬沙子,闹着闹着就扣眼珠子。
不宰是不宰,韩佑无比好奇这家伙为什么会架着马车跑这来寻刺激,肯定是要了解了解的。
上了马,二人靠近了马车,驾车的马夫在远处,一看有人接近连忙跑了过来。
韩佑下了马,捡起雪揉成团,马夫刚跑过来没等自报家门,雪球呼脸上了。
见到马夫狼狈的样子,韩佑与江追哈哈大笑,趣味很低级。
韩佑又捡起一团雪,准备偷袭。
听到了笑声,车帘被掀开,车里的人刚把脑袋伸出来,雪球呼在了他的脸上。
车里的人愣住了,扔雪球的韩佑也愣住了。
车里的人愣住,是因为他认出了韩佑。
韩佑愣住,是因为他不认识这家伙。
江追脱口道:“这家伙不是赵中正啊?”
的确不是赵中正,和赵中正长的很相似,可以说是七八成像,只是更年轻,也就二十上下的模样,刚才江追光听声了,离的远看的有些模糊,就看了个轮廓还以为是赵中正。
“你就是韩佑!”车厢内的年轻人抹掉脸上的雪,气吼吼的叫道:“你敢打本少爷。”
韩佑不由问道:“赵中正是你什么人。”
“我爹!”
“怪不得长的一个逼样,你叫赵棠是吧。”
作为天子亲军,韩佑怎么可能连敌人家里几口人都不知道,赵中正有一独子叫做赵棠,京中出了名的纨绔子弟,以前还总去四季山庄消遣,出手阔绰,作为一个纨绔子弟,这小子到了山庄,什么泡澡、烤死扑累、听戏、赌坊,都不玩也不去,就玩胯。
婉转点说是喜好渔色,直白点说,这小子就是为批生为批死为批奋斗一辈子,吃批亏上批当早晚死在批身上,离了女人就和活不了似的,京中大大小小的青楼、花船、窑子,哪怕是北市最廉价的暗娼,就没有赵棠没去过的。
韩佑甩着马鞭靠近车厢,面色发白的赵棠色厉内荏的叫道:“你要干嘛!”
透过车窗望向车里两个衣衫不整的女子,韩佑摇了摇头:“不。”
马夫神色大变,刚要有所动作,被江追一脚踹地上了。
韩佑用马鞭掀开马车帘子,一股浓浓的八四消毒水味扑鼻而来,车厢之中除了赵棠外,还有两个女子。
车厢很大,散落着酒水、果干,还挂着三个拳头大小的小火炉。
韩佑看都没看两个在他眼中只是胭脂俗粉的女子,凝望着赵棠:“你爹让你来监视这里?”
就穿着一身里衣的赵棠被冷风一激,打了个哆嗦,一边穿衣服一边叫道:“与你何干!”
江追一把扯掉车帘,伸手将赵棠拽了下来,两个也不知道是侍妾还是外围的女子惊叫连连。
滚到地上的赵棠被江追踩在胸口上,哇哇乱叫。
韩佑四下看了看,抽出了腰后的短刀,也就是之前王海随身佩戴的短刀。
“这么大个少爷,出来就带一个马夫两个姑娘…”
韩佑用刀剑挑起赵棠的下巴:“加上你一共四个人,天寒地冻的也没人路过,现在我宰了你们,将尸体扔到马车中再拉到没人的地方一把火烧掉,你猜,有人会知道是我干的吗。”
赵棠顿时吓住了:“你…你…我爹…”
“别在这瞎认亲,说,来这里做什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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