稍微有些“喝多了”的王海,终于开了口。
这一开口,给赵泰和赵老四听的一愣一愣的,越是听下去,越是震惊,直到最后心里泛起了惊涛骇浪。
与此同时,花船上,礼部右侍郎游府大管家游子卿正在左拥右抱,旁边还有一群姑娘环顾四周,极尽谄媚。
这位游子卿今年刚四十,别看是名义上是游府大管家,实际上也是礼部右侍郎的亲弟弟。
玩的花,一搂一群姑娘,不是游子卿出手阔绰,主要是这花船就是自家的,反正也不花钱。
自从去年四季山庄开业后,花河上的花船以及京中的青楼,那是生意一日不如一日了,真正有姿色的头牌、姑娘们,宁可自己存钱也要将卖身契给赎回来,然后跳槽到四季山庄。
姑娘们心里都和明镜似的,在花船和青楼,哪怕成宿成宿的干,连着挨干一个月,赚的钱可能都没四季山庄那边姑娘一天赚的多,提成比例就不一样。
山庄那边是三七,山庄三,姑娘七,赏钱更是丧心病狂的九一,山庄一,姑娘们占九。
本来就有点闹心的游子卿,突然听到了楼上的吵闹声以及姑娘的尖叫声。
“何人闹事?”
游子卿猛皱眉头,挥了挥手:“若是上不了台面的,教训一顿扔下船。”
老鸨子应了一声,带着几个护院上了二楼。
谁知也就放个屁的功夫,三个护院接连从楼梯上滚了下来,老鸨子惊呼连连。
游子卿也吓了一跳,连忙站起身,摔的七荤八素的护院们狼狈不堪的爬起来后不断后退。
“爷,是个硬茬子,凶得很。”
护院们吓坏了,刚上楼没等近身的,一脚一个全踹下来了。
再看楼梯口,一个摇摇晃晃的身影出现了,满面横肉,斜着眼睛:“他娘的,山庄里不叫玩姑娘,入了京也不叫玩,谁他娘的懂琴棋书画,给军爷将耍的欢的姑娘叫来。”
游子卿走过去后仰头望去,冷声道:“莫非是京卫京营中的军伍,混账东西,你可知这是谁的地盘。”
伏鱼象哼了一声:“谁的地盘怎地。”
“你可知老夫是谁。”
“你是谁,又怎地。”
“老夫是游府大管家,当朝礼部右侍郎的游。”
伏鱼象吐了一口口水:“你可知老子是谁?”
“报上名来”
“老子叫伏鱼象,我家少爷叫韩佑。”
话音落,游子卿下意思的哆嗦了一下,下一秒,连忙满面堆笑:“原来是伏将军,久仰久仰,闻名不如见面,不如见面啊,学生有礼。”
说完后游子卿照着老鸨子的屁股就是一脚:“还不快去叫女校书,将最美的女校书叫来,统统叫来服侍象爷,没见到贵客来了吗,还不快去。”
老鸨子明显是知道伏鱼象大名的,其他护院不知,却知“韩佑”二字,屁股也不疼了,肋骨也不痛了,顿感神清气爽,被仪刀卫的人踹了一脚还能活着,这他娘的足够吹嘘好多年了。
伏鱼象哈哈大笑:“你倒是个妙人,来,陪象爷喝几杯。”
游子卿双眼放光:“妥,妥必妥,这就来这就来。”
此时,聚财坊赌坊,裴麒刚刚走了出来,依旧是骂骂咧咧的。
“不就是输了二百贯吗,区区二百贯还他娘的不借了,改日就寻个机会叫少尹将这破地方一把火烧了。”
满身酒气的裴麒叫叫嚷嚷,音量很高,一字不落地传到了出门恭送的赌坊管事耳里。
一听这话,管事顿时面色惨白,连忙回身去了后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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