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墨浓和叶凡顿时都吃了一惊。
沈墨浓说道:“巫教主,你确信你是在巫蛊身上看到的是叶凡杀的你儿子?”
巫渐鸿说道:“千真万确,难道本座此时此刻还有心情与尔等说笑?”
沈墨浓说道:“这中间,有误会!我只问巫教主你,那记忆巫蛊可否会出错?如果有心人要算计,记忆巫蛊会不会提供错误的信息?”
“不可能!”巫渐鸿说道:“懂操纵记忆巫蛊之术的人,便是我天巫教中也只有我和原宿长老会。难道你是要告诉我,这一切都是原宿长老在搞鬼?”
“难道没有这个可能吗?”沈墨浓说道:“巫飞之所以去找叶凡,也是受神秘人唆使。不然的话,他怎会突然去找叶凡?”
巫渐鸿冷哼一声,说道:“还要狡辩,沈处长,我敬你三分,但你也不要以为你智计过人,把其他人都当成了傻子。原宿长老三年前就已经死了!”
“什么?”沈墨浓呆住了。
叶凡忍不住从沈墨浓你个身后站了出来,朝巫渐鸿说道:“巫教主,我绝没有杀害令公子。若真是我杀的,我们何必要来自投罗网。我们此番前来,是因为我妈妈被人抓了,那人留下一张纸条,限我们一个小时之内赶到此处。如若不然,便将我妈妈杀了。我还想向教主您问问,您是否见到我妈妈?”
“什么乱七八糟的,休要在此颠倒是非,混淆视听!”那巫渐鸿的大儿子巫翔冷声呵斥。
“我这里有那字条证据为凭!”叶凡从戒须弥里去摸那字条,只是,当他探手去寻的时候,顿时呆住了。
因为字条已经消失无踪了。
“这……”叶凡说不出话来了。
巫天冷声逼问:“字条呢?”
“字条不见了。”叶凡老实的说道。
巫天冷笑,说道:“拙劣的伎俩!”
“的确拙劣!”沈墨浓淡淡说道。她随后说道:“巫教主,你觉得这事情若是没有蹊跷,我和叶凡会来搞这么拙劣的事情吗?我若要撒谎,若要掩盖一些事实,必定会做得天衣无缝。难道巫教主觉得我沈墨浓没这个本事吗?”
巫渐鸿寒声说道:“本座又怎知道,你是不是在故意如此拙劣,以此来引出你所谓的疑点呢?”
沈墨浓说道:“背后有人在操控这一切,目标只怕不是巫飞,也不是我们。而是想要对付你天巫教,巫教主,这背后的人是在激化矛盾,要让你天巫教走向万劫不复的地步。我看你还是不要自误的好!”
“岂有此理!”巫渐鸿勃然大怒:“好狂的沈墨浓,本座近年来是听闻了你的名声。你真以为,就凭你一个国安,就能撼动我天巫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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