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探事情会更加便捷。
说干就干,夏治学打听到田柔的住所,便站在门外道:“仙子,小的有重要的事情禀告,能否入内一叙?”
“不能。”
田柔直接拒绝。
她一个柔弱的女子,深更半夜,哪能让陌生男人进入自己的房间。
传出去名声还要吗?
即便她不在乎名节,可万一对方心生歹意呢?
一刀把她捅死,她哭都没地哭。
自古财帛动人心。
自己孤身一人在京城,连个护卫都没有,一切还是要小心为上。
这也是田柔一直戴着面纱的原因所在。
她担心有心之人看到自己的长相,从而心生邪念,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。
田柔淡漠道:“本仙子已经睡下了。”
“有什么事情,明日再禀告吧。”
“仙子,事关相思酒,恐怕等不及。”
夏治学道。
通过孟景舟的介绍,夏治学明白,这一群流民和乞丐和行商类似。
从商贩手中低价购入商品,然后略微抬高一些价格,卖给所需要的人,从中赚取银子。
这样的人,肯定对相思酒有所了解。
而夏治学知道相思酒入京了。
这便是他的优势。
若是能通过这条线跟徐天华对接上,也会更加名正言顺。
“相思酒?”
田柔一愣,震惊道:“你知道相思酒?”
相思酒是先生所酿之物,知者甚少。
虽在京城售卖过一波,可那些能购买者往往都是大人物。
像北郊这些流民和乞丐,他们万万不可能知晓相思酒的存在。
“知道。”
夏治学道:“小的在来的路上碰到了一个车队,他们运送的就是相思酒,好像还有香皂,霜糖吧。”
“仙子,现在能让小的进去一叙了吗?”
香皂?
霜糖?
先生来了?
还是徐世叔回京了?
可不管这两个人谁来了,她都有了靠山。
不再担心会被堂哥抓走,逼着她嫁给户部尚书家的傻儿子了。
但田柔仍旧迟疑。
问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来自哪里?”
“夏学。”
夏治学报了个假名字,“来自豫州。”
“那边土匪横行,民不聊生,很多人都上山做了土匪。”
“我家人也被土匪杀了,无奈之下逃到了京城。”
豫州?
从云安县到长安的必经之路。
那他说的都是真的。
他的确有可能见到相思酒,霜糖和香皂。
“进来吧。”
田柔淡漠道。
为了保险起见,她又戴上了面纱,坐在了床边。
手放在枕头那里。
枕头下面是一把刀。
她的手就握在刀柄上,一旦夏学有任何异动,她就会抽刀抵抗。
同时叫喊。
田柔相信,凭借她的威望,有人敢在这里动她。
外面那些流民和乞丐能把对方生吃了。
夏治学推门而入。
稍微打量一眼,他就知道田柔做的准备。
不过并没有介意,反而相当赞赏。
有戒备之心,才够资格当一个合格的领导者。
同样,跟这样的人谈事情,也不会觉得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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