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天华纠正道:“他才是赠送给你相思酒的人。”
“体恤将士的人也是他。”
“对,感谢赵仙君。”
柳定北改口道:“赵仙君有什么所求之事吗?”
“只要本将军能够做到,保证义不容辞。”
之前徐天华送酒时,柳定北担心赵平图谋不轨,不敢接受。
可如今看到真金白银,柳定北再也没有迟疑。
只要不是造反,他能满足赵平一切需求。
“赵先生想喊你一声岳父。”
徐天华差点把这话说出口了。
斟酌一二,他选择了摇头,“赵先生只是单纯的体恤将士,佩服将军,所以才赠送这么多相思酒,补贴军用,别无所求。”
“不过赵先生身边的人有几个在京城谋发展。”
“本来是托付给下官照拂,可惜下官要回云安县,若是他们有事求到将军头上,希望将军不要推脱就好。”
果真有事啊!
柳定北松了一口气。
不然平白无故赠送给自己这么多的银两,他收的也不安稳。
便满口答应下来。
徐天华又跟他客套几句,这才进了皇宫。
皇帝陈玄已经休息了,是李延把他叫醒的。
仍旧有一些起床气,怒目而视道:“哼!这个徐狗官是越来越不懂事了,都什么时辰了?竟然还要找朕。”
“若是无关紧要的事情,看朕不打他板子。”
骂骂咧咧,陈玄更衣,摆驾去了御书房。
见到徐天华,他就踹了一脚,没好气道:“徐狗官,你是不是翅膀硬了?”
“深更半夜把朕叫醒,有何事?”
“陛下,喜报,特大喜报。”
徐天华象征性的揉了揉不疼的屁股,笑呵呵的说:“咱们的相思酒已经全部卖完了。”
“全部卖完了?”
陈玄大吃一惊,“两百多坛,全部卖完了吗?”
“你确定?”
“确定。”
徐天华说:“银票我都已经带来了。”
说着,徐天华把所售银票递交上去。
这次回京,一共带了三百坛相思酒,抛开赠予柳定北的五十坛,还剩下两百五十坛。
经过青州之时,卖给州牧陈星河以及指挥司兵马总管木尚武各五坛,他和陈玄便就只有两百四十坛相思酒了。
每坛两万五千两银子,共计六百万两银子。
除掉赵先生的每坛六千两银子,所得为四百五十六万两银子。
“这么多?”
陈玄动容了,“咱们京城那些官员都这么富有的吗?”
“臣不知。”
徐天华不敢附和。
这话咋回答?
回答富有,就得罪了那些大臣。
他徐天华就算是陛下身边的大红人,也不敢一次性得罪那么多的重臣。
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
回答不富有,可他们怎么可能会在一日之内把那么多坛相思酒哄抢而空呢?
那不是在欺君吗?
徐天华就算有九个脑袋,也不敢当着陛下的面欺君啊。
还是装糊涂为好。
“哼!”
陈玄也是个明白人,焉能不知其中真意?
哼了一声,冷冷道:“朕要北上之时,他们一个个的哭穷,说国库空虚,没有粮草,没有兵器。”
“如今倒好,为了一些酒水,竟能扔出来几百万两银子。”
“真把朕当成傻子一样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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