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文星问。
“怎么可能!”
桐柏再次摇头,“他不过是一个二流子,又不是木匠,怎么会有那种技术?”
“就算是木匠,难道他比州府,青州的木匠还厉害?”
“连那些地方兵工坊的人耗费那么多年都无法改进的东西,他区区一个山野村夫能改进?”
“那他的布匹是怎么来的?”
木文星反问道。
“我怎么知道。”
桐柏瓮声瓮气的说。
这也是他理解不了的地方。
“你们继续商量吧,我就是一个玩弄钱的,提不上什么意见。”
钱图听的直打瞌睡,哪有回家跟几个小妾耍着舒服啊。
一群老爷们待在一起,尽想一些歪门邪道的东西,迟早会出事。
可惜自己想再进一步,还需要这些人的支持,否则的话,早就把他们踢出局了。
钱图站起来道:“等你们商讨出来一个完全之策再找我。”
“记住,我只会再出手一次。”
“若是你们还拿不下相思酒,解决不了西坪村的问题,我就不再管了。”
丢下这么一句话,钱图就径直的离开。
“哼!有什么可神气的?”
桐柏不屑道:“不就是区区一个东海郡天下钱庄的掌柜的吗?又不是青州天下钱庄掌柜的,在我们面前摆谱,迟早会收拾他。”
“桐老,行了。”
许七安摆摆手说:“人家没有自己的产业,能跟我们站在一起已经够给面子的了。”
“别再动不动就说收拾人家,隔墙有耳,真传到钱图耳中,你的日子恐怕也不好过吧。”
“咱们还是赶快商量出来一个对策,争取早日把相思酒给拿下来。”
“这还不简单吗?”
桐柏道:“既然赵平想要开办纺织厂,那咱们就排挤他,让他开不起来。”
“号令整个东海郡的布庄,全部降价一层。”
“让西坪村纺织出来的布卖不出去,如此,用不了多久,赵平就顶不住压力,乖乖退出了。”
“击垮西坪村纺织厂对我们拿下相思酒有什么帮助?”
许七安瞪了他一眼,“桐柏,你再怎么说也是京城刘家的人,能不能不要给堂堂尚书大人丢脸?”
“胸襟不要那么狭隘,眼光也要放长远一些。”
“那你说怎么办?”
桐柏被训斥的脸红脖子粗,自知理亏,没有反驳。
毕竟他做的就是布庄生意,杜绝东海郡再出现规模庞大的纺织厂也是在维护他们家的利益,情有可原。
“两手准备。”
许七安伸出了两根手指头,“你们先听听我的意见,觉得合适,咱们就这么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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